北极问。
杨珊摇摇头说：“也许他真的不知道。”
“不，他知道，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是大哥告诉我的。”霍北极又说：“走吧，现在下班。”
杨珊的眉头一皱，还是说：“好。”
霍北极回了霍家，大家都已经睡了，他来到客厅打开灯，吓了一跳，霍小东坐在那里正虎视眈眈看着他，“你干什么？我才说聊斋呢？你就来吓人。”
霍小东是不应该怪霍北极的，但是今天小布丁所受的伤害，他必须找霍北极谈一谈了，“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聊斋？”
“你什么意思？”霍北极听出霍小东的敌意。
霍小东出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什么意思，今天小布丁很难过，她回你们的家了，我认为你应该说点什么。”
霍北极拿出酒喝了一点说：“我什么都不想说。”他不想把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拿出来展览，即使这个人是霍小东也不行。
“小布丁值不值？”霍小东又问，“我一直以为，你会带她走的，所以我才留下来，帮你。”早知道是这样，霍小东不会留下来看这场悲剧的。“你是为了让我看小布丁受伤，才让我留下的吗？”
霍北极没有回答，而是要上楼，霍小东有些激动，一把拉住霍北极说：“小布丁从来不爱慕阳，她爱的人是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那么我能怎么样？是你把慕阳抱出来的，我今天设想了一下，如果你当时没有把慕阳抱出来，而是让他死了，我和小布丁虽然内疚，但是还会在一起的，所以怪你。”霍北极对霍小东咆哮着。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以前你说什么，我都信你。”霍小东无奈的说，“可是你伤害了我在意的人。”
霍北极说：“如果可以，我希望受伤害的是我自己，你说，我能看着慕阳死吗？你爸爸是我的大哥，我能这么做吗？不要逼我了，我也会疼，会痛，会难过。”
霍小东摇摇头说：“到底是谁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