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步伐,而后转身走了过来。
“沉幻。”嘲讽地看了那一队人,王禹风又问,“什么人要害你,心里可有底?”
“那些侍卫受命,也许不知道幕后真正主谋,那魏公公怕不是不知道的。你……其实早就知道怎么做,也不用想着怎么转移我的注意力了。我没事。”王纱凉抬起头,淡淡一笑,“被人劫杀什么的事……我在瀚海早就经历惯了。”
“沉幻!”王禹风突然有些坚定地喊了一声。
“怎么?”
“我……那啥,趁人不多,你想哭就哭吧。肩膀借你了啊。”王禹风扬了扬眉,挺了挺胸脯道。
“谁说我要哭了?”王纱凉笑了一下又扬起下巴道,“知道大哥其实一直都在,我高兴都来不及。而且,大哥若看见你对我如何,嘴上说不出口,心里也是会生气的。喂,我大哥武功你见识过了吧?”
“呃……”王禹风一下子说不出话,不过马上又笑开,这样子,说明她已经没事了吧。只是看着她流血不止的伤口,他才惊了一下,忙点住她的大\穴,“你伤口很大么……怎会――”
“也许吧。”王纱凉也有些吃疼地躬了躬身子。衣料隔着,谁也不知她背上那道剑伤有多深。
看着一地的血,王纱凉在那一瞬又有些眩晕。――她想起了那些梦里的花。自己回到中原后,好久不曾梦见它们了。那些与花有关的、及其诡异的事仿佛也远离自己。
只是,想着想着,王纱凉突然身子向前一倾便是一个趔趄。碧辞和王禹风都连忙上前扶住。王禹风又坏笑着对碧辞使了个颜色,碧辞便适时地松开了王纱凉,尽管让自己的公主被王禹风扶着。
“罢了,我扶着你,我们先往回走吧,这样子……”
“放心,我不会死。”王纱凉扬唇一笑,尽管脸色已苍白得可怕,“好,你扶着我,我们先往回走。”又想到了什么,王纱凉对王禹风道:“你把你的佩剑拿给碧辞。”
碧辞接过王禹风的佩剑,疑惑地看着王纱凉。
“碧辞别怕,你拿剑跟着魏公公,别让他趁机逃了。”
魏公公听罢一个寒颤,差点连跪都跪不稳。
王纱凉冷笑了一下,慢慢也扶住了王禹风的胳膊。“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
王禹风回笑着,只是这笑容显得那么无奈。他也少见地没有多说话,只扶着王纱凉慢慢向前。听着耳边她急促的呼吸,闻着扑面而来的血腥味道,他又少见地拢起了眉毛。
凭着顽强的意志,王纱凉被王禹风托着,一直没有昏过去。并没有过去太久,王纱凉吃力睁开的眼睛便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纵马而来。――正是王箫连。
王箫连亦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听说之后放下手中所有事便即刻跟了过来。此时,看着眼前的人,他立时飞身下马,一跃而至王纱凉面前,竟连看都未看王禹风一眼便连忙接过王纱凉,紧紧抱住了她。“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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