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就去了。纵然,心里如有细细的伤口流着细长的血,此刻这条伤口慢慢扩大。便是,这样如此缓慢而又撕裂的疼。
不过一刻,凌经岚便又回到寝宫。告诉她是今日清早靳舒上奏让王下那样的诏书的。
是这样么。王纱凉苦笑了下。因英俊外貌、不凡气质、绝佳琴技,靳楼倍受宫女喜爱,如今他被靳舒送到缺云山百乐宫,那些宫女明了靳舒怀疑靳楼,又知道靳舒送走了靳楼,便对靳舒不悦,连看作为靳舒的妃子自己和蕞蓉有了一丝异样。他们窃窃私语的话题,也是有关于此吧。――对靳楼离去的可惜,对这两兄弟微笑关系的猜测,对靳楼会怎么做的臆想。
况且,靳舒不是说了吗――父王派了三重的兵围在百乐宫外以确保他的安全。当然,是明眼人都知道,那些士兵的目的只有一个,监视靳楼。
自然,王纱凉也知道,现在三千将领怕也拦不住靳楼。只是,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做这残晔的王?若说是,那么,之前自己只是担心他对自己的看法、态度,现在,她担心的就是,她是注定要和他为敌了。就像她和父皇一样;就像,她和她的太子哥哥一样……
“他……似乎现在已准备走了呢?”凌经岚又道。而后王纱凉的反应不出他所料。
――她蓦地就站了起来。紧接着在凌经岚瞬也不瞬的注视下,她抱紧怀里的半月琴就朝宫门跑去。他愣住。不言。苦笑。
一刻不停地跑到宫门,然后躲在了宫门的一角,王纱凉只探出了一个脑袋。――幸而他还未出宫门。等了一小会儿,王纱凉便看着表面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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