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呢?”
“天道使然。”先生说完,走开。拂去了所有痕迹。
“天道使然?”声音越来越低,不过演变为自己的喃喃。
靳楼微微抬手,刚才与之相伴的大树顷刻散成沙,飘到残晔国度外,化成了万千沙粒中的一部分。那棵大树似从不曾出现。原地亦什么也不剩下。
――他的功力,便是以至如此地步。
“我还是决定告诉你。”苏溪眉看着眼前面色冰冷的王纱凉,带着叹息说了她的见闻。她早注意到了靳楼的不寻常,是以隐去了所有动静跟上他。见到了那一幕。听到了那样的一番对话。
“他……罢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你怕的是靳楼,我从那个人的话中,才是感到了可怕。”
“怎么?”
“那个被靳楼称为‘先生’的人说了‘望崇’,那是我大人的名讳,少有人提及已久。”
“你家大人,言下之意是你大人的武功是从……那个被奉为神一样的人那里得来?”
“在我派,人人奉大人为神,是以我不知他们口中的那个人可怕到了什么地步。不过,眼下你要真正担心的,是靳楼吧。你……”
“时辰快到了,我们去庆典吧。发后还差一朵朱钗,你帮我带上吧。”王纱凉转过了头。菱花镜中的自己面容依旧绝色。只是抹的那么多腮红,遮不住面色的苍白。
不错,还有一时,庆典开始。大王子的二十岁生辰,举国同庆。
城内,从几日前就开始张灯结彩,如今更是锣鼓喧天。
人们嘴里发出的,都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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