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一直皱着眉头,他还在想,王小小会在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他呢?结果却是中了迷烟之后,睡去的那一刻。
是想什么事情想的这么入神呢?
救绵绵?
还是……
巫泽尔发现,自己一但想起那个假设,心里就会变的很不舒服,索性先抛在了一边,纵身一跃,进了王小小的房间,动作很快,快的让人根本都没有注意到。
说起来可笑,在自己的府里,居然需要如此的小心翼翼,做贼一样。
只是因为答应了王小小想要救出绵绵,只是因为他被王小小的那句话所动,不然的话,这些暗中监视的人,恐怕早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屋内的“绵绵”不知道是什么身份,而巫泽尔也不想在这个女人身上动心思,所以便使用了迷烟,将屋内的人迷晕,当然也顺带将王小小一起迷晕了。
巫泽尔窜进房间之中,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然后看了一眼在外间因为中了迷烟而昏睡的“绵绵”,皱了皱眉头。
知道此人是易容的,他却她的真面目都不想知道。
此等人,还不配让他巫泽尔记住长相。
暂且留她性命,等到完成了答应王小小的事情之后,便是她的死期了。
巫泽尔一把将床榻上的王小小抱起,在纵身一跃,短短的时间里,便将王小小从她自己的床上,换到了自己的床上。
至于那个“绵绵”,不睡到明天太阳升起,是醒不过来的。
看着床上沉睡的王小小,巫泽尔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触摸上了王小小光滑的肌肤。
如此沉睡的王小小,看上去就像是个毫无防备的孩子一般,却是令巫泽尔上了瘾,将手指放在王小小的脸上,就舍不得拿开了。
巫泽尔甚至是有一种错觉,只要这样将王小小绑在自己的身边,她的音容笑貌,她的温暖,便永远都能为自己而停留了吧。
一旁的水柔看了一眼巫泽尔,又看了看被温柔对待的王小小,微微的缩了缩瞳孔,觉得有些刺眼,但是还是双手奉上了嗅盐:“王爷,您要的嗅盐!”
巫泽尔转头,取过水柔手里的嗅盐,然后示意水柔下去。
水柔咬了咬了自己好看的嘴唇,再看了一眼在巫泽尔床上躺着王小小,嫉妒的眼神毫无掩饰。
这可是王爷的床,除了王爷之外,从未有过任何一个女人睡在上面过。
尽管这王府的女人很多,尽管服侍王爷的女人也很多,尽管王爷有个的女人还是很多,但是至今,从未有一个,可以躺在过王爷的床上。
她们甚至是不能进到这间卧室,更别说是躺在那张床上了。
能进这间屋子的女人,只有自己一个,曾经水柔以为,她对于巫泽尔而言,是特殊的存在。
因为巫泽尔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自己却始终跟在他的身边,还能出入自由。
可是现在她发现,她似乎是想错了,以为有个人,好像比自己还要特别。
这个人,便是王小小!
看见巫泽尔看着王小小的眼神,水柔就知道,王爷可能泥足深陷了!
因为那温柔的眼神,正是自己无数次在暗中默默的看着王爷的眼神。
那里面的情意,王爷或许还没有意识到,可是水柔,却是比谁都要先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