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3-24
打了的晃晃悠悠回到家,客厅里一片漆黑,我伸手打开玄关的灯,赫然发现沙发上坐了个人,烟灰缸里尸横遍野,手里还夹着半支,硝烟弥漫。
我后怕地咋了咋舌,三个小时前他在电话里要我回家,我挂了他电话依旧和秦柔吃香的喝辣的,完了还逛了一圈夜市才回来。
平常人一饿脾气就会坏,甭管他多有耐心。我呵呵笑了笑,提了手中打包的粥放在茶几上,“特地打包回来的,正凉正好喝。”
事实证明他齐骥不是平常人。被放了三小时的鸽子,一点儿脾气也没有。他掐灭手中的半支香烟,起身上楼,该怎么冰山还是怎么冰山。
我把打包的螃蟹粥倒进保鲜盒放进冰箱,明天的早餐算是解决了。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低头只顾着擦头发不期然撞到站在浴室门口的齐骥。
他递来一张银行卡。我没接,抬头疑惑地看他。
没结婚之前我们已经就财产问题达成协议——不花对方一分钱。显然那时候的我还是未出校门的大四青年,协议是他提出来的,还未褪去小愤青傲气表皮的我自然毫不犹豫地答应。
商人本色非奸即盗,我嗅出阴谋的味道。
“家用。”
我还是没接,迷茫地看他。
“这个月买菜的钱。晚上七点之前必须做好晚饭!”他皱着眉不耐烦地解释,在第二句加重了语气。
我拉下头上的毛巾,打着商量道:“你晚上多应酬,我吃什么都无所谓,所以这晚餐我们不如各自解决……”
“哐当”一声声响在这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黑夜别墅里尤显瘆人,一只花瓶被拂落在地。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齐骥这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我头皮发麻,盯着脚下脚下一捧即将枯萎的天堂鸟,一滩水,和一个已经破为碎片的景泰蓝花瓶。
齐骥离开了卧室往隔壁走去,再没出书房半步。
我收起床上的银行卡,擦干头发熄灯睡觉。做梦梦到自己被一块石头压在胸口,直到醒来后还是觉得胸口闷闷的,窗外的星光被窗帘遮挡住,没有风。
高考完之后,我评估完总成绩觉得不错,第一志愿想要填a大。谭歆说自己考得不好,不愿意一个人去上c大。爸爸说“谭影,你陪谭歆一起。”于是,我把a大的志愿改成了c大。成绩出来之后,我成绩超过a大二分,因为志愿问题从此与a大失之交臂。谭歆的成绩比我的要高十七分。一个月之后她接到a大的录取通知书,而我还在等待c大的通知。谭家给她摆了个庆功宴,像是早就知道她的意愿。
初二的时候,谭歆要去学舞蹈,家里报了两个名额,爸爸说:“谭影,要照顾好小歆。”尽管她比我还大七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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