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三陪女,站在这个庄严的法庭上我感到羞耻。我从事过长达5
年的卖笑生涯,又给原市委书记韦君梓做过两年的“二奶”(也可能是三奶、四奶)。
但是,做三陪女决不是我的心愿,我之所以走上这条给家人和自己都带来巨大耻辱的道路,实在是为生
活所迫。我上有年逾八旬的奶奶,下有年幼无知的弟弟。
奶奶要养老,弟弟要读书,然而,我和爹娘披星戴月在田里劳动一年,全年的收获竟不够上缴乡里的税
费、村里的提留。一旦不能按时上缴,乡干部便来家里捉猪牵羊拉粮食。我进城当保姆,却被主人强*而
无从诉说,从此以后,才破罐子
破摔。请问,作为一名农家的弱女子,为了生存,除了自己的青春我们还能卖什么?
韦君梓得了三天感冒,就收到50万元的“慰问金”,调整了一次县处级领导班子,又弄到了500万元
。我如果有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