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叫出口。
“你觉得呢?”我反问他,说实话,我现在是真的不确定了。
那名字离我太遥远了,远得就像上辈子的事情。
我会想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提。虽然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可是也请你不要提。
“我不会妄加猜测,若是你还喜欢他,就打他的号码,若是你不喜欢他,就以最快的速度去英国,在这期间不要看电视不要看报纸不要用电话,最好连门都不要出。我不确定这是在帮你还是在害你,但是以我的思维,这样下去你应该会比较好过。你要是信我,就按我说的去做,你要是不信我,就什么都不做。”
他的声音听上去疲惫不堪,想是在交待遗言,让人害怕。
我哦,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没有电话,我想小一他们昨晚找我已经找疯了,我在想该怎么去面对他们那一家子。我漫无目的在街上飘着,现在才八点多钟,太阳刚刚升起,洗涤这肮脏的城市昨天发生的一切。早晨的人们看上去精力充沛,路上匆匆忙忙走过夹着公文包的严肃男子,穿着校服围着红领巾被父母牵着兴高采烈的孩子们,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上学?为什么会有人觉得被囚禁在一个小匣子里还能成为天才?就像一个学校一千个考生能有二十个考入清华,就相当于是五十分之一的概率,家长们就总会觉得自己的孩子极有可能是幸运者,忙不迟迭将孩子送去那个被冠名为升学率高的监狱里。也就像赌徒和执着于买彩票的人,总以为自己的幸运者。是的,幸运者不是没有,可确实,寥寥无几。
比如说我,从小就讨厌上学,从来不认为学校除了能教我们识字以为还能学到什么真实有用的本领。
不过这一切看来还是那么美好,清晨,给予人的活力实在难以忽略。
我看到街角处用一个公用电话,很老的那种,可以投币。摸了摸口袋,没想到还真摸到了几个硬币,不由得庆幸自己的大方,把大钱留给了别人得同时,还留了点零钱给自己。
可喜可贺。
我投了一个硬币进去,拿起了已经布满锈迹的话筒,拨通了小一的电话。
腐烂的味道蔓延,充斥着我的嗅觉。可能是我心理作用,我觉得自己身上也布满了那种味道,十分强烈。是否如小一所说的,我如愿以偿的患上了所谓的行尸综合症。我会用自杀来证明自己的不死之身,然而真正死去,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千万不要发生在我身上。
嘟嘟的响了两声,电话被接起了。听小一的声音明显还在睡觉,朦朦胧胧的,似乎在责备这电话惊扰了他的美梦强烈的不满着。
呃......这个情况是?
难道......
那厮根本就没有找我,也没有担心,最坏的情况就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可爱的亲爱的老姐失踪了。
哈哈,真嗨皮,我自作多情得这么没有限度让我情何以堪。
“谁呀?”我还听见了他在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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