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每次我心痛的时候我都已经我会死去,我都以为那是极限,可是没有想到,我还能更心痛,却还是活着。
老巫婆带领我们开了一个中包,话筒都没有插好她就迫不及待的点了一首《青藏高原》,我们纷纷捡着果盘里的水果吃来吃去,不表态。
过会儿酒又上来了,那些宅男们挨个挨个的过来跟我喝。我就郁闷了,怎么的,难不成他们是有火眼金睛了,一眼就看得出来我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不然为什么都灌我一个人啊?
有一个,穿着小熊的t恤的男生,看上去跟初二初三的孩子一样,跟我喝酒前扶了扶眼镜,郑重其事的说,“那个姐姐,说实话,我从你进教室门的时候我就我就我就......我就对你有感觉了。”
我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有没有这么的夸张啊,我的魅力竟然已经殃及到了这种小宅男身上......我是该哭,还是该笑。
小一正咬着一颗葡萄,听到了那个男生的话噗的一声笑了起来。那个笑声夸张得要死,把老巫婆的高音都给压下去了。搞得正在深情吟唱的miss张还转过头来死死的瞪了他一眼。
那个男生也哀怨的看着他,估计要不是顾着他是我弟弟的缘故,已经砸了酒杯上去和他死磕了。
“哈哈,谢谢。”我缓过来之后连忙答应着,飞快的碰了碰他的杯子,再也没有给他说话的余地把酒一口闷了。
那男生讪讪的也把自己的酒喝了,离开了。
我拍着胸口,好险......
我可不想摊上这些屁大点孩子的爱,我会有负担的。
没有想到那群看似内力不深厚的小崽子也有把我喝得七荤八素的功力,我捂着肚子跳着脚来到了厕所,裤子一脱就哗哗啦啦的,不要误会,小便,小便。不知道的人可能还以为我吐了。是有点囧拉,不过没关系,反正呆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上完厕所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听到厕所隔壁的那个包间里有个男的在唱《自由飞翔》那个声音怎么和陈溢那么那么的像呢?我抬起头看了看那个包间的的门牌,呃......好像就是我们上次的那个哎......
我皱眉,鬼使神差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像要确定什么。
一只眼睛刚对准门缝,里面唱歌的声音突然停了,哎呀妈呀,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被发现了,飞快的又将那包间的门关上了,听见里面传出一群人在唱生日歌。
我笑,哈哈,真巧,又是自由飞翔,又是生日,又是这个包间......
我想着就心中不知道又是什么感觉,抬脚准备离开,包间门开了,我回头看去的那一瞬间,傻了。
怎么来形容呢?真的是百感交集都不够用。
这死同性恋不是去外地工作了么?难道是小一的消息不够准确还是我眼花了看错了人还是怎么怎么地呢?还是这是和陈溢同一家整容医院弄出来的展览品,简直就是一双胞胎,咋的这么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