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前我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是不幸。
人的命运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块牌,他想出哪一张就出哪一张,听护士说出现这种人流大出血的几率几乎是千万分之一,而叶子恰恰就是那最最倒霉的一个。
住院期间,那个男医生不定期地在病房里出现过好几次,态度越来越温和,语气越来越轻柔,每次的话题基本都是围绕着叶子在谈。让我颇感意外,心想,毕竟医生们都还是有一定的职业道德水准的。
“靠,在这种场合也不忘记追小妞,男人都她妈的不是东西!”休整过后的叶子恢复了一丝元气,偶尔地表达一下她的愤愤不平,其余时间她都在睡觉或是沉思,对周围的人不理不睬。
“省省吧,人家是对你有意思,难道你还没看出来!”我说。
我发现该医生经常偷偷地看叶子,只是眼神有点闪烁不定,偷偷地瞄了一眼然后迅速地把视线移开,然后再偷偷地看。
“你不要让我发笑,我肚子还疼着呢!”叶子说。
三天后叶子出院了!
临走时那个男医生塞给我一张名片:“我叫高医生,叶子有什么情况给我给我打电话。”
“谢谢你,高医生!”我挺感激。
“是高一生,不是高医生,”男医生纠正道。“叶子没有情况你们也可以跟我来电话,有机会大家出来玩一玩,让叶子换换心情。看样子你们在北京的朋友也不是特别的多。”
居然还有这等事情!我没语言了,也许上帝真的马上给叶子打开了一扇窗?
和她聊了一会儿天,尽管叶子口口声声说她最烦小孩,如果不能生了更好,可眼中流露出来的那种忧郁和失落却是显而易见的。这让我内心隐隐着疼,却无能为力,当然,生活中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又岂止是这一件事!
等她睡着了后才终于有得闲心坐下来处理处理这几天手头堆积下来的工作,一直到凌晨四点。
躺到了床上,身子轻飘飘的,头脑却异常的清醒,睁着大眼睛好半天也睡不着,床头柜上罗伯特送的那束百合花因为没有经常换水已经处于半枯萎状态,在黑暗中无力地耷拉着脑袋,显得孤独而清冷。我索性起身去给它换水加营养剂,鼓捣完这一切还是睡不着,于是干脆抱起笔记本上网。
这个时候在网上游荡的,估计都是孤独的灵魂。
出人意料的是罗伯特的qq头像居然是亮着的,我一愣。
“你怎么在?”我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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