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4-23
又一个礼拜六,大清早送走了徐静两口子。
一路沉默的罗伯特咳嗽了一声,说道:“筱晓,别这样啊,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回头我有一件事跟你说。”
我的情绪低落,心情不好,非常不好,甚至想喝酒买醉。日子平平淡淡、毫无起色,和叶子之间距离也莫名其妙越拉越大、和罗伯特又这样若即若离,好不容易有个可以交心如大姐姐般的徐静,却跑去加拿大过幸福生活了,如今我就形同一片孤独的尘埃无依无靠、渺小无助、失魂落魄。
“你陪我去喝酒好不好?”我有些泪眼朦胧。
“别这样,你不是小孩子了,要调整自己的心态学着应付生活中的一些事情,情感那么脆弱怎么能行。”罗伯特说。
“袁明走了,徐静走了,你,你不会也离开我吧?”我哽咽着,巴巴地望着罗伯特。
两行热泪终于从我的面颊滑落,这才是我最最在意的事情。
长久以来压抑许久的情感终于让我控制不住地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罗伯特的脸明显地痉挛了一下,他盯着前方的路,专心致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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