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3-30
第二天醒来我第一反应就是早早地冲出房间,在叶子这个懒猪没起床之前。我“嚯”地一个鲤鱼打挺,可是没有料到头疼如裂脑袋仿佛有千钧般的沉重,身子却轻飘飘得如同踩了棉花。我忍不住呻吟着又跌回到了床上,动弹不得。
完了,我意识到,到北京的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光荣地挂掉了!
“大清早你瞎吼什么啊?”叶子头也不转,不满地一巴掌给我挥了过来,正好拍在我的胸口上,我闷叫了一声却无力回应。
“叶子,叶子!”我气若游丝地叫道。
这女人继续闭着眼睛睡觉,仿佛当我是空气,什么狗屁友谊啊,我在心里埋怨,一点心电感应都没有。我放弃了徒劳的呼叫,只以委屈哀怨的眼神继续可怜楚楚地望着她。
这女人不自然地挠了挠脸皮,感觉不对劲,继续挠,然后猛地睁开眼睛瞪着我,准备发作小姐脾气。
成了,我心底一阵狂喜:到底还是咱好姐们啊!
“筱晓,你干吗?你可别吓我!”叶子惊抓抓地叫着,伸手试了试我的额头,然后迅速缩了回去。
“靠!着火了!”叶子吼得更大声了。
在叶子尖叫声中袁明应声而进来了,和叶子一样对我又是摸脑袋又是摸脸的。
有人管我,我也就放心地闭上了眼睛了。耳边听到袁明和叶子在相互争执,袁明非要坚持送我去医院,叶子不让,说也就是重感冒而已,没什么大事,谁病了也都一样,留在家中吃吃泰勒诺啥破病就都能解决了。
“不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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