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理智到自控能力逐一控诉了一番;后半夜翻来覆去地寻求答案,最终却只得出结论――赎罪也好,心软也好,至少,试试吧。
“慕帆,慕帆!”乌湛提高了音量喊。
“啊,怎么?”齐慕帆回过神来。
“我们去摘花红吃吧,”乌湛的眼里精光闪闪,“外婆说花红应该熟了。”
齐慕帆看着那张期待不已的脸,笑笑点了点头。
两人拿了个有些旧的布袋子便出门。花红其实就在门前的小山坡上,只有那么几株,高高地结在树枝间,黛绿之中透着一簇一簇的嫣红,让人食指大动。
乌湛二话不说揣着布袋便扒着树干往上爬。虽说树也不算太高,但看着乌湛就这么坐在树枝上,齐慕帆还是有些心惊地仰头喊:“你小心点。”
“没事。”乌湛两腿夹|紧树干,看着层层叠叠的叶子叹了一口气,“都给摘得差不多了啊。”说着便一手拿布袋一手摘果子,见这处摘完了,又往前移了移。
齐慕帆仍是有些不放心,站在乌湛的下方以防万一。
“来,尝一个。”嫩红的果子划出弧度,安稳地落在齐慕帆手心。
齐慕帆两指捏着花红,小小的一个,像是缩水的苹果,皮上覆着一层淡淡的灰白,似乎不太干净。
“沙果啊。”
“嗯?你们那儿是这么叫的?”乌湛手里的活儿也没停,只是眼睛往下看了看。
“小心点坐好。”齐慕帆又伸了伸手,眉间有些不悦。
乌湛咧嘴一笑,“掉不下去的,你放心啊。”
说是这么说,齐慕帆还是没有放松手臂。
“吃啊,不吃么?”乌湛见齐慕帆手里的花红还一口没动,对着他挥了挥手。
“待会儿回去洗了再吃吧。”齐慕帆搪塞。
“没事,这儿的果子都是野生的,没喷过农药。”乌湛说完便摘了一个往衣服上擦了擦就直接放嘴里。
齐慕帆的眼角抽了抽。
“吃啊。”乌湛嚼着花红喊,“人家说‘桃饱李伤人,花红吃了有精神’,你多吃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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