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长得歪瓜裂枣?”
齐慕帆被逗笑了,“没有的事。”
“那是怎么了?”向誉之忽然靠近了点。
齐慕帆有些不自在地退后了些,不自然地揶揄,“某些人不晓得解决好自己的桃花,人就缠着我不放了呗。”
向誉之“呵呵”笑了两声,眼神再对上齐慕帆时,原本的忧伤早已消失不见,“乌湛他又去烦你了?”
“是啊,”齐慕帆语气里有些疲惫,“而且人还改变了战术,开始使用怀柔政策了。”
“他就是一根筋往死路走,”向誉之挥挥手,“当时我也是被缠得不行才答应的。”
“真的?”齐慕帆促狭地眯起眼,“某人不是贪图人家的美色才答应的?”
向誉之被噎了一句。
齐慕帆又不依不饶,“那照你的说法,为了能早点清净我还是早点答应他好了。”
“不行!”向誉之喊出声了以后,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傻事。
齐慕帆也有点惊讶地看着他。
“你不是,最恨同性恋么……”向誉之解释着,神色也黯淡下来。
齐慕帆垂下眼睑,过了会儿,才低声道:“我没恨你……”
“好了,”向誉之笑得云淡风轻,“从小我就知道的,没事。”
齐慕帆也只好笑。
安静了一会儿,齐慕帆忽然起身,“乌湛发现我不在大概也走了,那我回去了。”
“现在就走?”向誉之也站起来,“不一起吃个晚饭?”
“不了,”齐慕帆穿上外套,“有些事要做。”
“这样啊,”向誉之伸到半空的手收了回来,把齐慕帆送到门口,“那你一路小心。”
“嗯。”齐慕帆淡淡地点头,便不回头地离开。
向誉之站在门口良久,看着齐慕帆的背影有些恍惚。
从很小他就知道自己喜欢慕帆,也知道,自己的感情永远不会得到回应。
齐慕帆的父亲就是一个gay,齐慕帆还很小的时候,他父亲抛家弃业和一个男人私奔了,齐慕帆的爷爷一怒之下便将儿子从家族中除名。而齐慕帆的母亲伤心之余立即改嫁,丝毫不过问“那个变态的儿子”。齐慕帆是由姑姑养大的,个性强势的姑姑虽说疼爱齐慕帆,但教养的方式却完全是铁血手段。齐慕帆从小是在姑姑和爷爷“同性恋都是有罪的,肮脏的,乱lun的”灌输下长大的,懵懵懂懂地就开始反同了,到遇见向誉之时,这样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
向誉之和齐慕帆大约是刚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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