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7-04
不得不承认,如果说我的第一次改变了我跟顾禹本来单纯不交叉的关系,那豪饮了两杯顾禹那所谓的名酒的醉酒事件也改变了我对顾禹的态度。虽然说不清我对他是什么态度,但起码我在面对他时,不再觉得唯唯诺诺是理所当然。
其实,我那五天的所谓“纠缠”完全是无理取闹,我也知道。但是罗一威跟沈韵的死对十八岁的我打击是如何的大,恐怕连我自己都无法估量。我只知道,既然是顾禹弄垮了爸爸的公司,爸爸无路可走才会自杀,妈妈才会跟着殉情,而我也才会变成孤儿。这是一种走投无路的迁怒。我也完全没想过顾禹会收留我,甚至待我这般好。要知道,他完全没有这个责任。如果一开始我跟他发生了关系才这样的话我还能权当这是用身体换来的,但他一开始甚至从未现身。
我是很容易满足于现状,安于现实,懒得去想太多复杂事情的人,既然我想不通就不愿再花时间精力去想太多。
我依旧是安于顾禹的安置,依旧每天无所事事,依旧对偶尔前来的张林进行调戏,依旧时不时“受邀”与顾禹跟他各色红颜共进晚餐――依旧孤独,依旧不快乐。
某日看到电视里关于高考的新闻,说着高考生多么紧张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说着父母如何地为自己的孩子备考、补充营养,一切都感觉那么美好。如果罗一威跟沈韵还在世,如果一切都没发生,那我是否也是那些高考生其中的一员?罗一威跟沈韵是否也如新闻里的父母那般?
生活,没有如果。但如果,可以想象。
于是,我把这个新闻录下了,张林跟顾禹不在的时候反复地翻出来看,即便对新闻内容倒背如流到麻木了,还是看,然后想象着一切都没发生。这可能是潜意识的一个动作,所以我也无法确切明白我这样做的意图。
直到七月的某一天,甚少在这里过夜的顾禹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突然问我:“要不要上大学?”
那一刹那,我才明白过来我是多么渴望像我的同龄人一样过着校园生活,或者更正常的生活。
我没去想顾禹怎么会注意到这点。生怕顾禹只是随便说说,我连忙点头,“要,要,要!”
相对于我的迫切,对面顾禹只是笑着伸过手来摸摸我的头发。
我急切地拉下顾禹的手,看着顾禹坚定地重复道:“我想上大学!”
我望着好笑地看着我的顾禹,觉得我像是一个讨糖吃的小孩,但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呐喊,我要上大学!我不要每天毫无意义地生活在这里!
良久,顾禹才说:“那你找找你想上哪间学校,什么专业吧。不过仅限x市内。”
那一刻,我对顾禹的感激之情已经难以掩饰,我越过餐桌搂过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响亮地“啵”了一下,然后自顾回房间上网查询资料。
两个月之后,我成了x大英语系的一员,结识了易山山这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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