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温度。我习惯了不逆他的意,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只是,每次他吻我,我总感觉心里空空的,一种需求在叫嚣,无关欲望的需求。
就在我沉迷的时候,顾禹放开了我,额头抵着我的,眼睛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他微喘着气,问道:“我好看吗?”
我呆呆点头,不明白他怎么又回过头再问这个问题。
他笑了,说:“那扑倒我吧。”
出院刚回到家里,就在门口给易山山抓了个正着。她先看到的还是顾大神,兴高采烈地打招呼:“嗨,顾总裁!”
这见色忘友的家伙。
顾禹习惯性地点一下头,算是回应。
回过头来看到我,易山山立刻开炮:“你丫的,逃课也得给我个信儿啊,害我绞尽脑汁帮你脱罪!”
我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道:“你丫的,我肠胃炎加割阑尾了。”
“啊?你怎么不早点说呀?害stefan问起你的时候,我真他妈的囧!我还跟光头教授说你可能被抛弃然后下海去了呢,哈哈哈!”
我头顶冒出了黑线,再次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的真会掰。”
显然我们的对话需要一定的家长指引,这对顾禹的耳朵来说简直是残害。
他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挑着眉回头对易山山说:“麻烦你继续帮罗洛脱罪,谢谢!”说完,当着易山山的面把门关了!
我从慢慢关上的门缝里瞧见易山山那吃了苍蝇的表情,乐了。大神果然是大神。想着就不自觉地笑了开来。
“很好笑?”
“哈哈,嗯??????哈哈哈??????”
“没觉得你哪里有错吗?”
听出顾禹语气里的不对劲,我赶紧正襟危坐,一脸认真地问:“请问我有做错什么吗?”
“唉,算了,看在你还是病人的份上。”顾禹摇摇头,又不说了,然后就自顾转身进了厨房。
我纳闷了,但也没继续追问我做错什么,毕竟难得大神大发慈悲,我当然不能浪费这慈悲。
医生说我这很可能是因为吃了不熟或者不卫生的东西而引发的肠胃炎加阑尾炎,当时顾禹脸都青了。这几天都是顾禹请了一个阿姨煮的清粥小菜,好吃得不得了。
其实那天他是真的用心煮了那一顿,知道难吃之后也无心真的让我吃光,只是想让我尝尝就好,无奈我的演技大发,让他都误以为我真的喜欢吃,然后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那一刻,我无语望青天的悲哀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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