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2-09
“啊!”我惊叫一声,睁开了眼睛,在看到周围熟悉的环境,意识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后,我才吁了口气。
这时我突然感到身后被搭上了一只手,轻轻地拍抚着我的背。
我惊得回头一看,却看到顾禹毫不掩饰担忧的脸。
“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胡乱地摇摇头,不想让他知道我想起了一年多前走出凌宇集团时的那场噩梦。我也不知道怎么地,这件事自从发生之后就一直被我冷藏了起来,怎么会在一年多之后的现在变成恶梦突如其来地袭击我?难道是因为我昨晚跑出宁义川宴会之后的失控?
可能是我看起来真的不太对劲,顾禹又伸手在我额头上探了探,问:“要不今天学校别去了?你看起来不大好。”
我摇摇头,硬是堆起笑容,“没事。”
顾禹没说什么,站起身,走到衣柜前,边换下衣服边说:“那起来吧,张妈都上来叫过两次了。”
“嗯。”我应了句,才发现顾禹已经沐浴了。我看着他背上那道长长的疤痕与那个弹痕,心又被揪紧了。我知道那两个触目惊心的伤疤在每一个阴雨天是如何地折磨着他,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每一个阴雨天的晚上我都能知道身侧的他如何被折磨得辗转反侧,他如何隐忍着痛楚。
我下了床,走到他背后,一手圈着他的劲腰,一手抚上那道长长的疤痕,问:“你怎么不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顾禹反手抓住我的手,轻声说:“我说过,你不想说、不想做的事我都不会逼你。”
是的,从那个噩梦开始,他一直严格地奉行着这句话,表现得完全不曾听过我那句“我恨你”似的,甚至对我呵护备至,仿佛我说的是“我爱你”。
“那你不好奇?不想问吗?”我抽出被他轻抓住的手,继续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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