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有手巧的端来干净的布条和伤药为金銮鑫上药止血。
荣绣儿反而闲在了一边。支着脑袋看着金銮鑫,好奇地问道:“喂,那老头不是你熟人吗?干嘛还要拿剑砍你?”
这女人,是瞎子还是傻子?明明是他为她挡了一剑,不然这时候还有小命在这里闲侃?“女人,你眼睛有问题?”她是那只眼睛看到七长老拿剑砍他来着?
还有,剑是用来刺的,不是用来砍的!
这算什么形容?
“我只是觉得见个老朋友就要挨上一剑,即破财又伤身,很不划算!”荣绣儿漫不经心地说:“难道是你们有这方面的爱好?”
金銮鑫只觉得自己额头上拧了个结――不过应该是元宝状的没错,不然她也不会盯着自己看那么久了,他真的想切开这女人的脑子看看,是不是也是元宝形状的。
竟然会说他是喜欢受这个伤?
很痛哎,好不好!
还有,她刚刚丢出来的银两,是从他身上掏出来的!要她去心疼这个钱?
“女人,你就这么穷?连个止血药用了都心疼?”
“没你那么暴发。”荣绣儿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她最讨厌别人说她穷了,说她穷的人都早穷死了!
她很富有好不好,出了京城不敢说,在京城里,她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富豪了。
竟然说她穷?
“哼……”金銮鑫哼了一声,懒得理她。
“喂……你干嘛那么怕那老头啊……”荣绣儿戳戳他腰身,正好戳中软处,一阵酥麻袭遍全身,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谁怕他?”打死也不承认,数天数地就数这老头最难缠。
“他是十二庄的长老,做什么的?”好奇,这么个糟老头子形象的人,偏偏还有着一身好武艺,在十二庄是做什么的?
金銮鑫淡淡地哼出四个字:“赏善罚恶。”
“好假……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荣绣儿不在意地撇撇嘴,不过真的很好奇,很冤枉,很无辜哎……她没惹那老头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