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泡茶一边闲聊,对于这初次见面的名剑铸手,素还真不否认,他已起三分好感。
“当然,人生就是要走过大江南北,才知世界之广阔,哦——”
“不知是否对味,请前辈指教。”
“好,那前辈我就来品鉴啰,嗯,不差,果然是观察入微的素还真。”
初见便知如何运用现有茶具发挥花茶特性,无愧掌握文武半边天之名,金子陵轻嗅茶香,一杯饮尽,摇头晃脑,比他的手艺可好多了,这点赚到。
“班门弄斧了,不知沾血冰蛾是否出自前辈之手?”
“正是,告知你消息的人呢?”
“卧伤在床。”
“什么样的伤势?”
金子陵满脸古怪,就凭那柄奇特的宝剑,遇上强敌打不过也走的了,谁能伤他如此?卧伤在床?不对哦,卧伤在床还能指点素还真寻他?
“被沾血冰蛾一剑贯胸。”
“哇哇哇,不会吧?他叫什么名?”
蛾儿能伤到他而不是被断他不是幻听了吧?那柄剑的材质连他金子陵都没摸清但却十分能够确定,不论材质或是剑魂皆在蛾儿之上,莫非不是他?
“非刀。”
“非刀?哦哦,他是如何向你介绍我的?”
该不会又是化名吧?当年相识之初,闲云之名可正是化名,沾血冰蛾出自他手的消息,以金子陵对闲云的了解,该不会随意告知他人,那么非刀的消息从何而来?冰蛾剑伤能够不停散化血气,素还真既然不急,那位非刀想必也是不急,如此,除了那个人那柄能够吞噬各种材料灵气的奇特宝剑,金子陵想不出如今的武林,还有谁人能够做到被冰蛾一剑贯胸而不亡,这点,一问便知。
“这嘛——”
“嗯?算了,不用说了,唉。”
头疼,那家伙没事跑去给蛾儿刺上一剑是在打什么歪主意?瞧见素还真一脸的为难,金子陵已经确定非刀的身份,摇头叹息,剑啊剑,金子陵真是非常想念你,不过——他只怕要有麻烦了,蛾儿啊蛾儿,你伤人我欠账,那家伙可不是个肯吃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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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剑帝为何至今未回?”
“也许他是故意制造机会。”
“什麼机会?”
“就是,就是你我独处的机会。”
“这——剑帝回来了。”
川凉故地,白马纵横养伤正是无奈,面对燕飞虹带有暗示性的回答,隐隐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一见剑帝回归,顿时松了口气,真是救星。
“白马,你无恙吧?”
“我没事。”
“这次全亏你为川凉剑族报了血仇,如今兵燹自尽,邹纵天也已经伏诛了,现场仇家之事都已经结束,你也应该负起男人的责任了吧?”
邹纵天身亡,紫嫣最大的危机已解,金苍龙一回川凉,查看白马纵横伤势复原情况,见到弟子与侄女相处情景,也该是让这小两口完婚的时候了。
“什麼责任?”
“与飞虹成亲。”
“不会吧!?”
白马纵横仰头愕然,敢情剑帝的回归不是救星而是逼婚?让他这个江湖浪子完婚从此做个有家室之人?真正是——真正是——
“世伯,我——”
“你不愿意吗?”
“我很愿意,但是白马他…”
“他非常的愿意,不是吗?”
错愕之间,白马纵横一时回不了神,剑帝见状冷哼一声,再问一句,语气加重三分。
“不是吗?”
“是是是。”
“白马?”
“这是我应该做的。”
师尊有命他敢不从吗?能不从吗?兵燹与邹纵天皆已身亡,他连借口都没得找了,唉,这次跑不了了,面对燕飞虹惊喜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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