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和声道。
颜菲满头华发,学者气息相当浓,妇民看着颜菲,心中的警剔不翼而飞。
“哦哦,大孃你问嘛。”
“大嫂子,刚才我们从浅水河那里经过,看到附近的水田里都是杂草,好些日子没有打理了似的,是农村的劳动力不够吗?”
“哪个水田?”妇女一楞。
“就是那边那些水田啊,都是草,河里全是花生藤,都把河盖住了。”颜菲朝刚来的那里一指。
妇女笑了:“咋个可能嘛,我男人前两天还是三天才去那里看了哈,田里哪有草哦,现在水稻都要收了,杂个可能有草嘛,你们是不是看错了哦。”
王海忍不住了:“大姐,我们怎么可能看错,是不是你记错了?就前面那几块水田啊,杂草叫稗草,都把水稻全部盖住了,要再不除掉,估计今年收成得大减呢。”
妇女也有点迷糊了,想了想说道:“要不你们等一哈嘛,我男人去挑水去了,马上就回来。”
正说着呢,一个男的挑着水桶走了过来,看到家门口来人了,这个男的有些疑惑,妇女迎了上去,“老罗,这几个人好像是城里人,这位大孃说刚才经过我们河边的水田,看到里面全是杂草,你前几天是不是还去除了一次?”
“是啊,就三天前的事情。”这位姓男的农民很肯定的道,因为前天和昨天他去走了亲戚,昨天晚上才回来的,而除草就是大前天的事情,所以他记得清清楚楚。
王海一听就急了,这个农民咋这样,肯定是记错了,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能看错了不成?真是笑话,刚想说话呢,颜菲冲他摇了摇头:“可能是别人家的田吧,这位大兄弟,你现在有没有时间,要不我们带你去看看,你瞅瞅是哪家的田,好通知他们一下,看到田里全是草我们也看不过去。”
“啊,这个没问题,你们稍等一下,我把水挑进缸里。”
罗姓男子很快弄完了,然后跟着颜菲她们去了河边,一行人闷声不吭的赶路,颜菲若有所思。
等赶到河边,罗姓男子一看河里的情况,顿时嘴都张大了,“怎么可能?”
“什么意思?”王海问道。
“前两天我还除过草的呢,咋这些草就长这么高了呢?而且这河咋的了?前两天花生藤都还没有。”
“你是说前两天这里还是河面?田里也没杂草?”颜菲问道。
“嗯,对呀。”罗姓男子走到一块田边,伸手拔了一根稗草起来,非常纳闷的道:“怪了,这块田就是我们的水田。”
“这两天发生了一件大事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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