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有啥好谢的。”秋白坚决不承认。
从陈大娘家里出来,日头正烈,晒得人心慌慌的,秋白还必须要去镇子里,话说回来这几天他已经被晒黑了,老是穿背心和大裤衩,腿手和身子颜色都显得不一样了。
这次他也是这么穿的,汲了双托鞋,溜溜达达的就朝镇子里去了,赶到镇子快十点钟,集市还没散,不过他转悠了一圈也没找到瓦匠,其实在农村专门的瓦匠太少了,大部份都是自家上房去捡,秋白找不到却也正常。
眼瞅日头太毒了,秋白躲进了一个卖米粉面条的小吃店,让老板上了一碗米线,漫不经心的吃着。
正吃着呢,手机响了,看号码不认识,秋白接了起来。
“秋哥,是我啊,赵青橙,捕蚊草死了。”一等秋白接了电话,赵青橙就机关枪似的说了起来:“我又去你那里了,快到站了,哦,已经到了龙潭镇了。”
“哦。”秋白还在想着事,态度难免有些敷衍。
“看来秋哥不太欢迎我这个妹妹啊。”
“哪里,哪里。”秋白摇着头:“我现在正在镇里吃东西呢,腾不是出嘴,你到镇里了?那你过来啊,正好请你吃,这里的米线很正宗的。”
“这么巧?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几分钟后,赵青橙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小吃店里,她的身高摆在那里,身材也好,脸蛋也不错,一进店连老板都有些惊动了,上前来很马屁的问赵青橙吃什么。
“米线,多放牛肉,多放菜,少放米线。”赵青橙荤素不忌。
大美女光临,让这个四十来岁的男老板都激动了,米线以比平时快了一半的时间上来。
等赵青橙吃了几口垫了垫肚子,秋白才开口道:“你给我说说捕蚊草是怎么死的?”
提起正事赵青橙就严肃了:“昨天上车后捕蚊草的叶片就开始枯萎,到了酒店情况更加严重,我还买了些面包虫和浇了水,但是捕蚊草却还是死了,虽然我没种过,不过基本的东西我还是知道的,就算是断了根的植物也不会那么快死掉,秋哥,你到底是用什么法子种出来的?弄得好像捕蚊草一离开你那里就会死掉,太神奇了。”
“或许这就是亚格莱曼龙草的特殊地方呢。”秋白闷头闷脑的来了一句,真实原因打死他都不敢说。
“切,小气。”赵青橙气呼呼的道,有些鄙视,这丫头认定了是秋白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