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七点钟,秋白收获满满的回了家,虽然龙虾和螃蟹没有弄到多少,但是光是侧耳根,尖顶菇和秧鸡蛋已经非常值得了,而且秋白还把纱网放在了块田边的缺口处,等到将近中午的时候可以去收网,到时候还会有一定的收获。
重新找了个盆,把泥鳅黄蟮装了起来,秉承了蛇形生物生命力都比较长的优点,它们都是活蹦乱跳的,这是最新鲜的田鲜,而且根本没有污染,秋白准备中午的时候吃掉,弄个烧泥鳅尝一尝。
秧鸡蛋和尖顶菇自然也是放得好好的,秧鸡蛋以后要孵出来,尖顶茹今天中午也得吃掉,这种蘑菇最嫩了,如果搁到晚上那味儿就变了。
所以东西弄好,秋白开始了每天例行的检查,先看太岁,再看黑煞,然后看屋外的花草,太岁和黑煞都没事,太岁反正一直都在长大,比当初回来的时候又大了小半圈,黑煞也是,现在应该又长了一斤了。
昨天晚上的暴雨让天地一片纯净,把捕蚊草发出的香味都驱散了,反正现在秋白没有再闻到那股子味道,走出门一瞅,那捕蚊草液也没有了,叶片紧紧闭合着,这也是生物的一种本能,趋吉避凶,如果叶片现在还是张开的,那昨天晚上的暴雨恐怕要打掉不少呢,不过这显然是暂时的,等天要热上一会捕蚊草就应该很活跃了。
而捕蝇草却几乎没怎么长大,看上去还有些焉了吧唧的,生存环境全部被捕蚊草占据,就算有太岁水保证成活率,但是自然界优胜劣汰的本质是不会变的,它们最后能不能长大还要看自己。
转了一圈后,秋白发现野草居然已经很不少了,而秋白明明前天才又重新锄了一遍草的。
要说秋白最头疼的莫过于这些野草了,很明显,太岁水不是对捕蚊草情有独钟,而是对所有的植物都一视同仁,所以捕蚊草长得快,野草长得也不慢,前几天秋白每两天都要锄一次草,免得疯长的野草把那时候还没发芽的种子淹没掉,但是昨天晚上下了雨,催生了野草的长大,悄悄的长到了二十厘米高了,如果不锄掉,这些生命力更加顽强的野草早晚会超过捕蚊草,最后把这块地全部占据。
狗日的,秋白一边骂一边无可奈何的拿着锄头把野草锄掉,寻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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