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侧,便是华国与本国有联姻都视本朝为无物,更何况蛮夷之地,寒王所言甚是,微臣是不易过于操劳,只是自古精兵良将都是提前提拔的,若是等到战事在提拔未免为时过晚,先前的叶氏一族便是如此!”
沈云逸此言不免谈虎色变,金銮殿是更是鸦雀无声,谁都不敢提及一句,若沈云逸不提此言,或许就不会惹恼郎宣帝,可此言实在是讽刺的紧。
谁都知道先朝出云国的将军,,叶凌风,也就是后來的皇帝便是将军出身,可却联合外邦将藩国之力转移到自身,转而将本国灭掉。
如今虽然谣言已经平息,可禁忌之语还是无人提起,沈云逸此言便是一颗石头激起千层浪,让郎宣帝额头上的黑线多了分。
华彦航见状大声斥道:“大胆沈云逸,身为言官竟敢非议前朝朝政,还不跪下请罪!”
沈云逸苦笑一声,果然自己是会遭殃的,想他沈云逸在京城举目无亲,平日又不善于交际,便是出事了都沒有人会帮他。
虽然他现在处于炙手可热的地位,可谁又能保证下一刻他不会人头落地,况且他也不是外戚,跟皇家一点关系都沒有,说难听的就是皇帝的一条狗,想杀就杀。
“咚咚!”膝盖跪地,沈云逸在瓷地板上磕头道:“请皇上恕微臣多言之罪!”
郎宣帝沉吟许久,心中有万分不舍,可若是哪日有人效仿沈云逸,那便是揭他的短,此等行为不容小觑,若是旧事重提,毁他信誉便是了不得的大事。
可人才难得,况且沈云逸并无什么大错,郎宣帝思量许久宣判道:“罪臣沈云逸听旨,在殿前非议前朝之事,实在是大不敬,但卿本率性之人,朕实在不忍大惩,就此除去尚书之职,由连荣代任工部尚书一职,贬为京都府尹,特赠廷杖四十,钦此!”
堂堂正都二品,被贬为正六品,在场众人无不寒嘘不已,而且沈云逸一个柔弱书生,怎么经得起四十廷杖,郎宣帝这招杀鸡儆猴实在是用的太妙,不管是用在处置沈云逸上面,还是用在朝政上面都无所厚非。
华彦航见此,叹了口气道:“父皇,儿臣认为此法不妥,沈卿确实犯了重罪,可罪不至于罚廷杖,儿臣得知沈卿有赏识人才之本事,若沈卿可以为朝廷选拔栋梁之才,那便是功德一件,也可借此免除廷杖之刑,不知父皇可曾应允孩儿的建议!”
华彦航此话是有私心的,想來离寰虽然是江湖之人淡泊名利,可若是此次被沈云逸挖掘到,那便是最好不过,想來朝政上混个将军之位是轻而易举,而且还是华彦航最好的眼线。
自己帮了沈云逸,那沈云逸便是欠了华彦航一份人情,可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他华彦航不相信,以他的眼光,离寰会不被选上。
华彦清在一旁看得明明白白,却不明细说,想來他的老丈人这次是作威作福,终于爬上了尚书之位,对华彦清还有连柔儿都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