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她为自己感到可悲、可叹,为何上天要如此不公,让她生來就嫁入帝王家,若沒有帝王家的命,只是粗衣荆裙,与一农夫结为夫妻,生生世世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该多好。
可这一世,终究她是來还债的,不配有情,不配有爱,任凭两行清泪流过,剩下的全部飘入风尘中。
休息了一夜,颜小白精神抖擞,怕是不要让她见到季疏影,心里肯定会开心许多,可是这家伙三天两头在她面前晃,便是想不搭理在人家的地盘总是受气的份。
闲赋了一段时间,季疏影也开始忙了,虽不知道他会去忙什么?但颜小白沒工夫管这些。
闲來无事,颜小白觉得上街上去走走,用易容术遮掩了自己的容貌后,颜小白化作一位平凡女子去街上走走。
见一褴褛男子,凄惨落魄地跪在街头,手上还抱着一位婴儿。虽然看不甚清楚,但颜小白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急急忙忙冲上前去一看,颜小白拉住了一个过路的大婶道:“大婶可知前方出了何事!”
大婶摇摇头,提着菜篮子摇摇晃晃就走了。
颜小白不死心,便接连问了两三个,皆是不知情,无奈之下,她凑上前去。
却听到大汉在哭,男子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故不会落泪罢了,如今毕竟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所以才不得已哭了。
颜小白问道:“大哥,敢问出了什么事情!”
大汉见一素衣女子站在街头,泪眼婆娑下分辨不清女子的相貌,便哭道:“姑娘有所不知,鄙人家境贫寒,早年积攒了少许资产,却因管理不善以至于落魄到无以为生,鄙人早有家室,可内人却因鄙人家贫故特请了休书,如今有一儿子寄养在鄙人家中。
鄙人走投无路,只得在此处京城落脚,无奈前天夜里小儿发烧,一烧之下,竟不能言语,便是叫唤也不得了,情急之下,便问邻居借了点钱去了药铺。
可药铺的掌柜却说小儿患得是不治之症,让我早日为小儿添口棺材,我一听之下,几乎晕阙,我才一个儿子,若是夺了我儿子的命,便是要了我的命。
如今跪在街头,祈求來往官人可以给鄙人的儿子治上一治,兴许还会好些!”
颜小白细细听了,也对大汉的遭遇甚是惋惜,急欲出手相救,可一想到自己与阎王立下的誓言便头疼得很,急欲推却,可想到病入膏肓的小孩便头疼不已。
待颜小白百般为难之下,却听到远处传來男子浑厚的嗓音:“男儿膝下有黄金,壮士不必如此,若有困难之处小弟自然挺立相帮,绝不会让壮士吃亏!”
仔细看來大吃一惊,那眉眼,那身姿简直与季疏影有几分相似,看來应该是季疏影的同胞弟弟或者哥哥,在往面上看去,不由一愣。
白瓷玉砌成的皮肤,肌骨均是光滑圆润,一抹阳光好巧不巧打在男人的面上顿觉得安静祥和,让人倍感亲近。
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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