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蝴蝶衫的倩影。嫣然含笑相对,未语先羞,实在是百年难得一求的美人。
忽然间,这些都成为碎片,他的心忽地一慌,加紧搂住了身侧的娇躯。身子重重地压下去,不分轻重地吻着傅清妍的红唇,一遍又一遍,没有细水长流的暖暖情意,只有对事实的困惑与不解,还有浓浓的思念。
傅清妍由着他,让他一遍又一遍的吻着自己。无论是浓重的吻,还是轻描淡写地一个吻,又或许是安慰的,带着温柔地吻都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便是为他粉身碎骨,她也心甘情愿。
衣衫被一件件剥落,没有任何前戏,他搂紧了她的腰身,挺身直入。带给她无与伦比的痛楚,她不由地低声娇喘,却被他捏住下巴道:“唤我名字。”
“华彦航,彦航。”她小声呼道,却被他吻了上来,含住她的小嘴,然后松开,笑道:“别停,继续喊下去。”
一夜春宵值千金,而傅清妍不记得自己喊了多少遍华彦航的名字,可华彦航却不知白日昼夜的折磨她,一次次在她承受了痛苦之下给予更大的痛苦,有几次她都快疼的受不了了,低声求饶,却被他含住小唇,爱抚片刻让全身都放松下来后再次挺身直入。
折磨,等同于变样的欢愉。她可以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温度,他喜欢她,他爱她。却不知他在通过自己看另外一个女人,便是让她喊名字,也没说清妍两字。
婉儿,你在那里过的可好?他抚摸着傅清妍的睡颜,当傅清妍的身子与傅清婉的身子重叠,他又忍不住想她了。一遍遍抚摸着她娇嫩的脸,就像那日搂住她时,她搭在自己胸膛上的脸,灼热的让他感觉不真实。
彻夜未眠,华彦航一身纤瘦白衣匆匆出了门。反正这几日兵部没有什么事情,他正好可以告假。好好去三王爷府上慰问下他的妹妹,如今的三王妃――傅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