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
明明知道那是个不能说出的秘密,可她几乎下意识便向说出真相。可这次他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让她好好看看背叛自己的下场。
本是静谧的夜,微风偏冷,月色柔和,可却被一股肃杀之气给掩埋。她偏偏动都动不得,看着她上了刑架,看着她被人挨住了打板子。看着板子从高空落下,心就悬在高空,最终迅速坠下,那沉闷的击打声,心口碰撞的疼痛,刀绞般的痛传来,让她哭声一声盖过一声。
偏偏春喜一声不响地,若享受般承受着酷刑。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宁愿是听听她的声音也好啊。可她却死咬着唇间,逼着自己承受着皮肉之痛。这让看的人怎么办,这让情同姐妹的人怎么办?
骨肉分离的疼痛又岂能是华彦清能够知道的,情同姐妹的亲情岂能是他能获得的?他的夫君早在岁月的流逝下被锻炼成一个冷酷甚至冷血的人,便是自己的亲兄弟也不会为他求情分毫。面对这样的人,她什么胜算也没有。
突然间好恨好恨,恨自己的鲁莽害了最亲的人,恨华彦清的多情将自己娶进了府,恨莫深的告密……蚀骨的恨意让她的蓝眸瞬息变色,一个恍惚间或许将傅清婉抱在怀里的华彦清没有发现,但莫深却看的真真的。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擦了擦眼睛,确信自己看到的不是真的。人的眼睛怎么可能变色,而且还是那种嗜血的红色。眸光的反射中她感觉浑身被那种针对的目光给刺穿,体无全肤,可偏偏自己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渐渐地,华彦清发现自己手掌间的泪水越来越多,犹如汩汩小溪般流下,清澈的眼泪倒映着她削弱的侧脸,毫无血色的皮肤如水晶般光滑,有种楚楚可怜的魅力。
忽地,他眼角的余光停住不动了。诧异地看着一行血泪滴落在自己的掌心,血红的颜色灼热了他的双眼,让他忍不住喊道:“傅清婉你怎么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