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山林野花闻所未闻。
柔嫩的白瓷肌肤贴在厚重的木板上,傅清婉只觉得一物什咯的自己腰疼,丝毫没去想身边的异状,华彦清毫不顾惜的将她的衣服脱了又脱,身上的寒意早已被心中的冷意贯穿,傅清婉宛若一只逼上绝路的野兽,正一点点朝着床沿深处退去。
不要!下意识地她开始触碰床上一些能帮她挡住面前男人的利器。鸳鸯绣花枕被她无情地摔落在地,珠帘玉坠被殃及纷纷砸在地上发出叮叮咚咚地声响。
面色的惨白和男人的嚣张挺入形成强烈的对比,傅清婉誓死捍卫自己的领地,用一双玉手护住了胸前。
眼中骇人的凉意不是唬人的,纵使他的欲望再怎么强大也丢不起这脸。看到自己王妃防贼一样看着自己,华彦清全身生起挫败之意,自己什么时候变成洪水猛兽,需要女人一再地找借口把自己赶出洞房之外?
难不成此乃女人惯用的手段――欲擒故纵?可是傅清婉泛白的脸蛋和几次三番的挣扎明显做的也太过了吧?他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人虽然失了势也不至于被一要才没才,要貌没貌的女人讨厌成这样吧?
“王妃,你莫不是怕本王对你用粗?放心本王定会怜香惜玉,好好疼你的!”
华彦清信誓旦旦地保证非但没有得到美人的点头首肯,反而令的傅清婉心中的小鹿蹦跳的更厉害。也没管那么多,手伸到床板处摸到一冰冰凉凉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刺了出去。
血,鲜红的血液如花般娇艳无比,绽放的美轮美奂,傅清婉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正在流血的伤口,在看了看自己行凶的武器。啊……瞪了半响,一声尖叫在洞房中回旋,余音袅袅绕梁不止。
天呐,自己干了什么!竟然拿了把匕首去行刺王爷?天晓得为何大婚床上会放此等利器,更不知道为何华彦清躲都没躲,就等着自己给他当胸一刀。难不成这一开始都是设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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