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派这么一个傻丫头来滥竽充数?
太多的不解郁结在心中,看来今日之后他华彦清的将平日的懒散之心收起来了,否则别人还真当他是软柿子!丫头傻的可爱,但勾不起他的兴趣。他的心早在心上人坠崖的时候死了,现在的华彦清不是个情种,而是个阴险毒辣的报复工具。
华彦清的手挑弄着傅清婉凌乱的秀发,另一只手不假思索地扒衣服,纵观傅清婉那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拒绝的再厉害,那穿的密密实实的衣服还是被一件件扒了下来,宛若彩蝶般的血红嫁衣被弃之一旁,同桌案旁的滴泪红烛争相呼应。
今日是他们的大婚之日,同样也是她的祭日。别样的红色刺激了他的双眸却牵动不了他的情绪,人前他还是那个桀骜不驯的闲散王爷,人后他是个温柔体贴的良好夫君。他们想要的他定要全力以赴的办好,哪怕是牺牲掉他的睡眠也不能让任何人小瞧他。
傅清婉咽了口唾沫,双手撑着床板企图让自己不要正面直视这位英俊王爷。“王爷,妾身身染旧疾。本想早日告知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妾身今日伺候不了王爷望王爷海涵。”
“哦?”华彦清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傅清婉巴掌大的小脸,捏了捏还真是弹性十足。“什么旧疾可以打扰到本王的洞房花烛夜,难不成是王妃你未嫁前就有染不成?”
对啊!我未嫁前就失身给其他男子了。傅清婉很想这么说,不过一旦如此回答不仅傅家担当个欺上瞒下的罪名,就连她自己都难逃浸猪笼的命运。好不容易来人世间一趟她当然希望自己能活得好好的,找一个好的归宿。
傅清婉诚番诚恐地说道:“不是的,王爷。是早先年留下的痨病,原先不打紧的可也不知怎么可能是最近连番下雨的缘故,这病拖到现在还没好。药吃了三年了还是没有见效。王爷若嫌长夜漫漫,那边找个可人儿代替妾身伺候王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