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彻骨的手握在手中.转头看向一侧.若有所思.
众目睽睽下.冥夜操起手中白晃晃的刀.三下五除二将女子的四肢砍断.血流一地.满满渗入早就准备好的沙子中.
女子的面色由痛苦转向绝望.底下的人目不转晴地看着.兴奋地呼喊声让周围的人气达到了一定的程度.
傅清婉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凝固.再不忍去看.撇过头见离寰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残忍的弧度.
他……想要做什么.傅清婉无力去想.如此精致的人偶竟然是需要用刀刃劈砍而成.是否是那女子的灭顶之灾.生不如死.被别人当作花瓶一般亵玩.人若人彘般被囚禁在花瓶内.是否早就心如死水.
傅清婉侧眼看着女子的舌头被冥夜勾出.一刀两断.斩落的舌头与那残肢断臂被堆砌到一起.血肉模糊.
血液奔腾不息.由着沙子的缘故流的迅速.女子的伤口处被涂上一层黏黏的东西.透着空气传來的芳香告诉傅清婉.那是止血的蜂蜜.
显然女子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了负荷.而蜂蜜却能唤醒女子的意识.让她看着自己从一个健全的人变成一个花瓶.
而后的傅清婉不想去看.只觉得胃里面一阵翻滚.白天所吃的东西怕是白入胃了.
千绯夜虽然痛恨.却不能不看.眼见着第二个人偶被推上來.与之前的一般被相继做成了人偶.而第一个则被人高价买进.
周而复始.这场宴会非但沒有遭到谴责.反倒是办得红红火火.底下看不到怜悯.看不到痛苦.只有欢乐.只有笑语.
傅清婉只觉得自己的胃一片冰凉.怕是看着头颅滚落都沒有感觉的她见到如此局面还是动了真容.
离寰寻着目光看去.恰好看到一身素衣的傅清婉弯腰的背影.他若有所思地打量.恍惚间却沒有想起什么來.
重头戏总是一场接着一场.末尾的压轴让人过目不忘.却价格昂贵.不是一般人可以买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