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以前十指不然纤尘的人竟然也会有这种杀人灭口的想法,可见王府是有多可怕!
傅清婉起身,将春喜的手纳入柔荑。春喜的眼中一片迷茫,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手不由地从傅清婉的手中抽开。傅清婉一把握住道:“我们之间还需见外吗?”
心不由留下一丝触动,春喜抬起头,目光坚定。“王妃……”
手覆在她的唇上,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傅清婉不由叹了口气道:“怎么还不肯叫我一声小姐么?一个人变得太快,心却是不变的。我经历了太多,不学着长大怎么行?若是不给许恋雪一条活路,恐怕我的王妃位子也不保。要知道兔子急了会咬人,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春喜点点头,眼眶中泛起点点泪花。原本以为就她一人没变,却原来小姐始终如一,舍身相救,信赖之至,她无以为报。
逼走眼角的泪花,她抬头,语气诚恳。“小姐,春喜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傅清婉点头,握着春喜的手不由紧了分。她知道自己能护住的不多,除了亲人也就这位忠仆了。
俄顷,日落黄昏头。傅清婉独自在月苑用过晚膳后,瞧着天边洒下的余晖发愣。
华彦清踏入月苑起,便一直舍不得移开目光。
紫霞遍天,淡淡的金光洒在乌黑亮泽的秀发上更添神秘。院中的月季早已怒放,淡绿色的烟柳裙看似不起眼却是跟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那长长的羽睫下,早就没了剑弩拔张时的冷冽,有的只是恬静安逸。
纤纤玉手拖着杏腮,点点朱唇紧抿,往下看,不堪一手握的柳腰,烟柳裙下的美足。
原来她安静下来是如此舒心美好,让人油然而生一种安全无害感。
她若一朵徐徐开放的罂粟,开的越是妖娆,越是勾人魂魄,让人忍不住想要嗅上一口,掰下一片花瓣,甚至连株拔起。不免陶醉其中,不能自拔。血液速度加快,心也是咚咚跳个不停。人不由地整个陷进去,将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忘却。
傅清婉放下手肘,眼中已是一片迷蒙。淡淡的,她看向一个不知名的角落,语气冷静。“不知王爷来找本妃何事?”
华彦清心惊,恍然发现自己早在窥探中迷了心智。他故意咳嗽掩饰尴尬,半响后道:“进屋说。”
傅清婉略福了福身子,扶着看似“病得不轻”的华彦清进了里屋。
摒去一干丫鬟与随从后,屋子里也只剩下了这么一对名不副实的夫妻。
傅清婉道:“王爷现在可以说了。”
语气虽不心急,也不恼火,可听在华彦清的耳朵里却是不耐烦,不愿意听。
心下不由涌上一阵失落,他就势握住了她的双手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听的她惊呼一声,猿臂不由一揽,她被他拥入怀中。
沁人心脾的芳香随之扑鼻而来,嗅一口顿觉神清气爽。他的薄唇贴在她的耳旁轻声道:“本王想要你,可以吗?”
虽是商量的语气,却又不得傅清婉拒绝。她贴着他如火般的身子,感受到了他如狼般的yu望,嘴角不由袭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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