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09
莉莉丝苦笑了起来:“对你来说是故事,对我来说是现实――血一样的现实。不过,一个刚刚亲手谋杀了伴侣的人,居然会把剩下的那两颗水晶头骨命名为‘真爱永恒’……老实说,我父亲无耻的程度,还真是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我说:“剩下的两颗水晶头骨?不是一共有三颗吗?”
莉莉丝叹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别人说话,从来不会用心听。最后一颗一直被抱在我的怀里啊!我那时被吓傻了,也没想到可以用它来反击我的父亲。”
我连忙道歉。
莉莉丝接着说:“幸而那时我的脚下正好有一个狭小的缝隙。我躲开水晶头骨,就钻了进去。我听到我父亲在我的头上跑来跑去。我所躲藏的那个地方照不到月光。而他那时刚刚谋杀了一个人,正心惊肉跳,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到要去营地拿灯。我躲在那个狭小的缝隙里,一直等到我父亲的脚步声离开很久后才慢慢地从缝隙里爬了上来。那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四周围,已经很亮了。
“抱着冰冷的水晶头骨,我一边打着哆嗦,一边痛哭流涕。我多么希望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啊!然而当我看见,就在不远处,我那印第安人母亲正扎手扎脚地躺在血泊里,我便明白,这一切并不是梦。我看见夏娃的后脑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她睁着一双绝望的深色眼睛。在她的身旁,一束雪白的大丽花被鲜血染红了,泛出诡异的光。
“我那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便抽抽搭搭地走过去,将那束大丽花摘下,珍而重之地揣进了口袋里。似乎保住那束花就等于保住了母亲的性命,昨晚上我经历得太多,已无心去想这种行为究竟合不合常理。
“我往母亲的脸上抛了些鲜花,权当是安葬。抱着水晶头骨,怀揣大丽菊,鬼使神差地,我返回了昨天一家三口露宿的营地。自然,营地早已荡然无存。
“我父亲把一切都带走了。他很细心,确保自己已经带走了一切用具。他甚至连瓶水都没给我留。想必你们也知道那句话吧?在这片中美洲森林,如果没有装备,任何一个人,都无法独自生存。
“毫无疑问,那老头子是打算把事情做绝了。他要让我在这片森林里面活活饿死,或者更惨,直接被猛兽们吃掉。但是很明显,你们知道,就凭我这种个性,我压根不可能安然地接受别人给我安排的任何命运。哪怕给我安排命运的人是我的父亲!花了整整八天的时间,我终于成功地从那里走了出来。别问我在那八天里我究竟经历了多少事!我不愿意回忆。我只能告诉你,我现在的绝大多数荒野求生技巧就是在那时领悟到的。李小姐,我听说你很喜欢贝尔・格里尔斯?老实说,我的生存能力可比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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