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妮拉丝一脸的无辜与无奈,“帮个忙,我也不想做出这种结论。要知道我们国家在这方面的管制可是很严的。一般的成年人,不要说在公共场合,就算是在家里,这种话也决不能轻易地跟别人说。性这个字在百度贴吧上还是被和谐的,哪怕我想输入的字眼是人性而不是那个性也是如此。”
“如果管得太严,讳莫之深,”我叹了口气,“反而会导致人们的疯狂向往和变态。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每个人都很向往禁忌疯狂以及未知。”
“啊,”亚妮拉丝苦笑了起来,“我不想继续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毕竟我还是很爱国的。我不想跟一个外国人讨论我们国家的事情。至于这件事,约修亚身上的印记显示他死前正在做・爱,如果没错的话,应该还是跟一个女人做・爱。同性之间留下的吻・痕应该不是那个方向的。我看过李安的《断背山》,如果李导演没有拍错的话……”
我哭笑不得,“姐姐,你不能永远只是根据电影而不是专业的侦探技巧而研究案情。”
“那又能怎么办?”亚妮拉丝异常无辜地说,“我大学时所学的课程是会计而不是鉴证心理,我的化学知识只有高中时学的那一点,医药知识更少得可怜。不靠电影难道我还能靠什么分析断案?要不你让我去csi纽约公署实习一两个月,或许我会有点长进,不过得你出钱。”
我叹了口气,“那你为什么不学点自己感兴趣的?老实说,姐姐,就你日常的工作表现来看,我可不觉得你对会计这门行业有多么深的热爱……”
亚妮拉丝立刻将我顶了回去。“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她冷冷地说。
我明白我又触到了雷区。亚妮拉丝总是不愿谈论她过去的事。停顿了一会儿,我说:“这么说照你的看法,犯罪人中至少有一个女性了?”
“对。”亚妮拉丝回答,“我认为,那位女性应该是在双方接吻的时候将这种药剂吐到了约修亚的嘴里。漫画和小说里经常有这种接吻手法,不过我总觉得挺恶心。我绝不会这么做。个人认为这可以算作是一个我本人不可能作案的理由。当然比较牵强了。你信不信都可以。”
我耸了耸肩,“从我个人的观点来看,我是信的,因为我知道你这个人有洁癖。如果是从警方的角度嘛,这个就说不定了。算了我们先记下来好了。”
“好。”亚妮拉丝说,“史薇儿一时半会好不起来,现在我们去询问萨麦尔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