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的十岁生日。一会儿下班,该买什么礼物给他?可怜我这孩子没有妈,少不得我这个做爸爸的要多费心些。模型枪?模具刀?还是肯德基的虾堡,麦当劳的炸鸡?唉!我们家那个胖儿子,平生最爱,莫过于吃。可怜他老爸如此英明神武,怎么养出这么个吃货儿子……”
突然,就听一阵刺耳的尖叫,霎时间划破了无尽的夜空。一个少女,满头乌发,至多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只见她高举着双臂,发了疯地在柏油马路上狂奔。
她一面跑,口中还疯狂地重复着一个词。
斯纳讶异地站起身。
墨西哥的春夜固然算不上冷,却也不至于热得让人穿不住衣服,但这午夜少女却是浑身上下,不着丝缕。只有脖子上系着一根不锈钢的狗链,足有手指般粗细。
有暗红色的液体,随着她跑动的节奏,缓缓滴落在地。
定睛望去,斯纳才发现,少女那不大的身躯上,布满了可怖的伤痕。有用火烧的,有用竹签扎的,还有用电棍打的,然而更多的,使用粗藤条抽的。斯纳是去过新加坡,见过新加坡鞭刑的。当时那个受刑的青年,在藤鞭下血肉横飞,满脸泪痕的模样,斯纳至今记忆犹新。只是眼前这个乌发少女,却显然比那个青年遭受得更多。
只见那少女鲜血淋漓的伤口下面,纤细的白骨清晰可辨。天气很热,她的伤口大多化了脓,发了炎。伤口上泥垢很多。一群蚊虫,聚集在上面,被跑动惊扰起来,却又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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