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容貌,头顶悬着一口大钟,这口钟周身流动着混沌『色』彩,透出一股沧桑,古朴的气息,如同已经存在了亿万年,这人影也不知在这里修行了多少年,或许有四千年了吧,也可能快五千年了,这种情况又持续了三百多年,这一日,那人影头顶悬着的那口钟稍微震动了一下,仅此一下,方圆千万里的太阳真火齐齐避退,『露』出了那个身穿金黄『色』道袍,道袍之上绣着几只三足金乌的青年道人,正是怀抱混沌钟而生的太一,只见此时太一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头顶的混沌钟开始快速的旋转起来,随着钟的旋转,原本避退不及的太阳真火被牵引二来,随着太一的吐纳被太一炼化为精纯的法力,那钟的旋转越来越快,最终只能看到一个虚影,而太阳星上的太阳真火如同沸腾一般,如同孩童终于看到自己的父母,想要回到父母的怀抱。又是五十年过去了,这五十年,太一无时无刻都在吸纳太阳真火,炼化混沌钟,‘嗡’的一声钟鸣,响遍整个洪荒大地,无数大神通者从入定中醒来,暗叹一声接着悟道苦修,西方准提道人眼『露』嫉妒之『色』,昆仑山三清也是目『露』无奈······一个同样身穿金黄『色』道袍的道人正在洪荒大地上游历,听到钟鸣之后,大笑之下朝着太阳星飞去,临近之时,太阳真火纷纷让开道路,让这人畅通无阻,正是帝俊,帝俊哈哈大笑道:贤弟!那钟你可是完全炼化了?太一听的兄长的声音,口中吐出一口浊气,右手一引,头顶的大钟缩小为三寸小钟,落在右手中,太一目中闪过一道落寞,口中叹息道:大哥,现在还没有呢,不知为何,最初炼化都是很顺利的,而且在炼化的过程中,我的道行也是越来越精深,但是就是不知为何,总感觉差了点什么,没有办法完全炼化。帝俊听了,面上思索片刻,口中道:实际上我的河图洛书也没有完全炼化,但是一些效用已经可以运用了,说起来,我也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或许是时机未到,或许是我们的实力还没到能够完全炼化的程度,总之,此事还是不要多想了。太一听了,也是大大赞同,太一可不相信这混沌钟不该自己所得,只在自己手中过一场,一扫刚才的落寞,太一问道:大哥,这千年来,你都不在太阳星上,不知你都去干了什么?听了太一的问题,帝俊豪情万丈的说:贤弟,我们两个可都是有大福源,大造化的人啊,你抱混沌钟而生,我生而有河图洛书至宝,这可是上天的眷顾,你说我兄弟二人若不做出一番大事业,岂不是愧对上天的安排吗!太一亦有同感,有时有的机缘你放弃,不仅不会少麻烦,还会有杀身之祸,就如那红云老祖一般,白白失了成圣的机缘,还得身死道消才能偿还因果,自己兄弟二人既有此大机缘,自然不能不知天数,否则说不定天谴一出,自己兄弟可就亿万修行成画饼了。
东海之上,一处谁也没有发现的裂缝中,鲲鹏盘膝端坐在无量仙岛的主峰上,在那声钟鸣响起的时候,鲲鹏眼皮跳动了一下,接着如同入定般呼吸吐纳,只是岛上回『荡』着一个呢喃的声音:那口钟也出世了吗,那想来鸿钧成圣应该很快了吧,那可真是让人期待啊!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啊!当日之后,鲲鹏取出定风珠,用里边的混沌灵气滋养元神,温养肉身,直到三百年后,鲲鹏察觉到再也无法进步时,才停止吐纳,这一看混沌灵气已经消耗了一半了,当然消耗也是有价值的,鲲鹏的实力也飙升到了大罗金仙巅峰,只是鲲鹏的面上看不出什么喜怒,只是平静如水,收起定风珠,鲲鹏外出了一次,想去找一下其他的两座仙岛在那里,只是不知为何没有找到,鲲鹏也不气馁,回到道场中,专心悟道,虽然到了大罗金仙巅峰阶段,没有鸿钧讲道突破是不可能了(天道不允许,免得『乱』了他的棋局),鲲鹏也是知晓的,但是在之前感悟越深刻,那突破之后实力也就越强,而且鲲鹏有东西可以参悟,不像很多的大神通者,只能自行参悟,像是乌龟爬一般,鲲鹏也不着急去碰什么机缘,如今,鲲鹏最在乎的就是道行的提升,法宝鲲鹏已经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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