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束手待毙,所以便在她的药中做了手脚?”
尚容华脸色大变:“什么意思?”
“与林清辉交手那次,她只不过受了轻微的内伤,断没有调养十数日后,反而恶劣至昏迷不醒的地步,可是中轩为人向来谨慎,对她的药更是亲力亲为,药熬好后总会亲自尝一口,下毒的可能性极低。我和中轩想来想去,也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前两日我在街上碰到回春堂的掌柜,他对我说,你要的药材现下店里已经回货,问我需不需要送到庄里,当时我便想,怎么你生病了我却不知道,结果我问掌柜,发现居然是买的补药。”
尚容华轻哼一声:“怎么买补药也不行么?幸好买的不是毒药。”
沈际飞轻轻摇头:“有的时候,补药比毒药更厉害,特别是对曾受过致命内伤之人,身体孱弱,虚不受补,大补无异于剧毒,而且补药无毒无害,常人吃了更有好处,因此也不容易察觉。”
尚容华脸色青白一片:“你的意思是说,是我在她的药里做了手脚?”
沈际飞看着她,轻声道:“你一共在回春堂买过三次药,可是,却一次也没有看你喝过,那些药,都到哪里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喝?难道我喝药还要闹得众人皆知吗?”
沈际飞叹了口气:“好吧,那么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喝那些药?”
尚容华忽然古怪地笑了一下,伸出手:“你把把我的脉。”
沈际飞不解地看着她,依言伸出两只手指搭在尚容华的脉搏处。
须臾,他面色大变,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尚容华淡淡道:“现在你总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喝那些补药了吧。”
白无影端着药碗走进萧紫衣的房间。
房间内一片静谧,没有一丝声响,一阵淡淡的轻香飘在鼻间,令人闻之安心,那是他特意为萧紫衣而点的安神香。
铺了一层羊毛毯的床牙上,此刻沉睡着一抹纤细身影,漆黑的发丝散在雪白的毛毡上,带着略显苍白的病态美。
白无影走到床边,轻身坐下,温柔地拉过羊绒毡毯,拉到萧紫衣的颈部,把她盖了个严严实实,忽然手下毡毯一动,他转眸,正好对上萧紫衣眼帘微微颤动,徐徐睁开的眼,黑色透亮的眸子繁星一般幽深。
“吵醒你了?”
萧紫衣摇摇头,半坐了起来。白无影拿了软垫垫在她背后,让她半倚在床上。
白无影转身从桌上拿过药碗,萧紫衣看了看漆黑的药碗,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将碗中的药喝下。
白无影诧异地扬了扬眉,笑道:“咦,你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了?如果是以前,你必定嚷嚷着太苦,非得要人哄了无数次才肯喝的,看来我今天准备的蜜饯却是派不上用场了。”
话虽如此,却仍是将蜜饯递了过来。
萧紫衣一把抢过蜜饯,塞了几颗到嘴里,道:“还不是得怪师兄,每次开的药都苦死人,我都喝了三年了,还能不习惯?。。”
白无影眉间闪过一抹黯然道:“是啊,都是师兄没用,竟让你受了三年的苦。”
萧紫衣把头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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