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萧芙蓉歪歪头看着她:“姐姐,你说得好深奥哦,我都听不懂。”
萧紫衣一笑:“你不懂就算了。总之姐姐一定会竭尽全力让你幸福的。”她幽幽低语道:“你幸福,我才会没有遗憾。”
萧芙蓉却没有听到她后面那句话,她的心思已经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了。
“回宫之后,我一定要让太后在宫里开一个盛大的宴会,庆祝姐姐从此脱离病痛之苦。大家一定开心死了。”
萧紫衣见她一脸喜悦,不忍拂逆她,便笑道:“到时候再说吧。”
萧芙蓉站起身来跑到帐门口,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道:“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去告诉大家。”一边说,一边掀开帐口,却正见云中轩站在门口,险些撞上,云中轩后退一步,萧芙蓉迳自一溜烟地跑开了。
萧紫衣站起身来,笑道:“舍妹顽皮,云公子不要介意。”
言语间淡淡的,似乎昨日的争执并不存在,只是云中轩却仍旧听出了其中的一丝疏离。
他自然也不便再说什么,只道:“公主的身体可恢复了?”
萧紫衣微微点头:“没什么大碍,有劳云公子挂心。”
说完这句话,两人相对无言,气氛一时显得尴尬起来。
云中轩轻咳一声:“在下此次是来向公主辞行的。”
萧紫衣似乎也不意外,只道:“我听说云公子此次前来关外,是为了寻找一样东西,不知道可曾找着?”
云中轩心中一凛,看了萧紫衣一眼,可是想到昨日的情形,终于没有开口。
心中不住地苦笑,这个紫衣公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话里话外都显示着对中原武林情势了如指章,真是想叫人不多心都不行。
萧紫衣一双清澈的眼眸在云中轩身上稍稍打了个转,忽然轻笑道:“看来紫衣又说错话了。”
这下,云中轩就算再笨,也知道萧紫衣是故意的了。
他想了想,知道瞒不过萧紫衣,索性坦然道:“不错,数年前武林盟主令牌不慎丢失,在下听说不久前曾在塞外出现过,所以冒昧前来一试。”
萧紫衣听了不置可否,只道:“原来如此,说来也巧,紫衣以前也曾无意之中得了一样东西,看着倒是象一块令牌呢。”
云中轩面色微变,以他的聪明,自然知道萧紫衣此话的用意,当下急忙道:“不知公主可曾带在身上?”
萧紫衣思索片刻,笑道:“这个却是不记得了,似乎是前几日给芙蓉要去玩耍也说不定,那东西虽小,倒也精致,芙蓉最是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云中轩觉得自从到了塞外,自己似乎经常在叹气,而且次数还在不断增加中。
“好吧,公主不如说说,要如何才肯让芙蓉郡主割爱?”
萧紫衣笑笑:“公子这话应当对芙蓉去说才是,我这个妹妹性子有些古怪,我可做不得她的主。”
你做不得她的主还有谁能做得她的主?
云中轩心中嘀咕着,可是此物实在重要,当下正色道:“栖云山庄一个人情如何?”
“一个人情?”
“不错,不论何时何地,不论何事,只要公主一封书信,栖云山庄便竭尽全力为公主做一件事情。
萧紫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云少主好大的手笔,不论何时何地,不论何事,只要我一封书信,便竭尽全力为我做一件事情?”
“不错,在下既然一言既出,便绝不反悔。”
“若是我让你去杀沈际飞,你肯么?”
云中轩面色微变。
“若是我让栖云山庄做我辽国的卧底,与中原武林为敌,云少主也肯么?”
云中轩长吸一口气:“在下相信公主不会。”
“你怎知道?”
萧紫衣似有些不快道:“公子莫非小瞧紫衣?以为凭紫衣之能,不能搅得中原武林天翻地覆?”
云中轩这次终于苦笑出声,道:“在下怎敢小瞧公主,只是在下却知,公主若真有此心,只须手持武林盟主令牌,便可号令中原武林,何须栖云山庄。”
萧紫衣莞尔一笑:“原来公子是算准了紫衣不会行此事,看来公子这个人情也不如何啊,紫衣倒似乎吃亏了。”
云中轩似乎除了苦笑再也拿不出别的表情了,心想原来萧芙蓉的古灵精怪全都是跟你学的。
萧紫衣拿出一面巴掌大小的牌子,笑道:“我现在突然又记起来了,原来上次芙蓉管我要,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她呢。看来公子的运气倒是不错。”
云中轩已经无暇去理会萧紫衣的调侃,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那面牌子上,只见那令牌黝黑黝黑的,似铁非铁,却闪着一层乌蒙的光。
他急急伸手接过令牌,仔细打量,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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