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东施效颦的好。唉,说起来,店里还有三个不要工钱的劳工,已经是秋天了,他们的衣物我总是要准备的。真是……我怎么就那么善良呢?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掠过。是那个人。奇怪的感应……
我立刻追了上去,奇怪的动力……
“公子请留步!”我大声喊道。几乎那条街上所有的男子都回了头。拜托,你们的样子能被称为“公子”吗?
我不理会他们,疾步跑了上去,一把拉住了那个听见喊声却不回头的“公子”。
“姑娘,有事吗?”他转过身子,微笑着有礼道。
“公子不认识我了吗?”我真的很担心他会忘了我,奇怪的感觉……
他思索了一会儿,“噢,昨天那个吓呆了的姐姐。”
什么“吓呆”啊,我可是为了你才呆住的哎!不过,算了。“是啊,是啊。”我笑着答道。
“有什么事吗?”他笑着。
“呃……”完了,我好像没什么事,“啊,昨天公子救了子文,我还未好好感谢公子。若公子不嫌弃,可否移步寒舍,让我聊表心意呢?”
他好像被我文绉绉的谈吐逗乐了,我也知道很好笑。啧,谁规定女孩子一定要矜持的?害人嘛!
“姑娘不必麻烦了,那只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他笑着拒绝。
啊?在大街上接住一个从楼上摔下来的五岁小孩这叫“举手之劳”啊?你还真行……“这怎么可以。”我已经摆出了十分的诚意和“不成功则成仁”的架式,我不信他还不答应。
他看着我,终于妥协了,“好吧,打扰姑娘了。”
“不会,不会!”我好高兴,真奇怪,我为什么会怎么高兴呢?
……
“到了。”我笑着。
“醉客居?”他好像有些不解,“姑娘不是说要去贵宅吗,怎么跑到酒馆来了?”
“没错啊,这里就是寒舍。我是这家酒店的老板。”
他明显愣了一下。我想大概是不信吧。有很多人都很讶异我这个“弱女子”会是一家不小的酒店的老板。
“请进吧。”
他犹豫了一会儿,走了进来。
“公子请坐,我去拿酒。”我笑着,向地窖走去。
客忆跟了上来。
“汀姐姐,他是谁啊?”
我低头找着“醉客居”的镇“居”之宝。“他?噢,是昨天我说的那个人啊。”
“噢~姐姐一见钟情的那个‘英雄’啊。”客忆的语气里满是暧昧。
“什么啊!”我懒得理他。
“长得是不错啦,不过,是个异族人吧!”
“客忆,少胡说,谁说我喜欢他了?”真是的,这小鬼!别说我不喜欢那个人,就是喜欢,也轮不到你这小鬼来评头论足吧!
“好好好,你不喜欢他。哎,我说,姐姐啊,他看起来就不是好人哎!”
我手叉腰,愤愤道:“罗嗦。”
客忆一脸都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拎起一壶酒,向外走去,不再理他。
……
“公子久等了。”我笑着将酒放上桌,“客忆,吩咐厨房炒几道招牌菜。”我又立刻支开了客忆。
“姑娘费心了。”那人笑着。
“哪里。”我拿起杯子,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公子请。”
他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然后他有些惊异地看着杯子,“这酒是……”
“兰陵琥珀。”虽然我不常喝酒,对于“醉客居”的酒也不是很熟悉,但是对“兰陵琥珀”我可是相当有信心的。
“兰陵琥珀?”他笑了,“如果我没有记错,贵店的名字是‘醉客居’吧?”
“嗯。”我有些不解了,这很奇怪吗?
“好名字。”他看着我笑了,“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想必‘兰陵琥珀’和‘醉客居’的名字就出于此处吧。”
一霎那,景象重叠了。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兰陵琥珀”和“醉客居”的名字就出于此处……父亲的话回荡在耳边,仿佛真的回到了从前……
“姑娘,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
我移开目光,笑道:“没事。”
“呃……怎么没看见令弟?”他换了个话题。
“啊?你说子文?”我笑了,“他不是我的亲弟弟,是邻居家的孩子。我只是常常带他,情同姐弟罢了。”
“姑娘这么能干,令尊令堂想必很欣慰吧。”
“家父家母……已经过世了。”我依然笑着。其实爹娘死了很久了,我也不再对此伤心,但他问起时我却奇怪地感到心酸。
他愣了一下,“抱歉。”
“没事,死者已已,没什么好避讳的。”我想我是坚强的吧。“对了,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他笑了,“我的名字又长又难听,而且说出来姑娘也不懂。”
这倒也是,以前就有一个异族人,叫什么达鲁措杰的,难听啊。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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