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福。
沒想到,江横秋竟然找到了这个山沟沟里來。
“是胃癌,晚期。”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却是用來宣告自己的病情。
虽然早就猜了个差不多,但乍一听到,林虞心头还是一惊,她想到江横秋跟她比的那个唇语,,“报应”,百感交集,说不出话來。
愣怔的状态沒持续多久,林虞回过劲儿來,颇为无奈的质问他:“胃癌你不在医院治疗來这里干嘛?这么长时间的颠簸,你是嫌自己的病不够严重是吗?”
声音不自觉的就带了哭腔,这个连信号都十分微弱的小山沟,只有从县城倒车走小路才能到,光是从县城到村里就要行三四个小时的时间,身子好的人一路颠簸下來都受不住洪荒求圣录。
更别提是病症缠身的江横秋,他有理由非來不可,他为什么一定要來见他。
林虞偷偷抹了把泪,混着黄沙和粉底的小脸立即花了,举目望泥土无边的旷野里只坐了他们俩个人,江横秋又怎么会留意不到她的小动作。
他想帮她擦一擦脸,胃部的痛处忽的袭來,全身的力气涣散,抬起的手垂了下去,按在胃部,疼痛是让人永远无法习惯的东西。
待那一阵的痛处稍稍缓过去,江横秋才勉强能说话:“手术的时间定在五天以后,林子,这次我有预感,要是不來见你这一趟,就再也见不着你了。”
“瞎说什么!”林虞立刻驳了他的话,即使不再相爱,即使曾经伤的遍体鳞伤,但是看到他这样虚弱的模样,林虞最直接的念头还是希望他能够好起來。
“以前我不信命,现在我信了。”无力的话语会对命运的妥协,他已经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做过太多令自己的后悔的事情,在最后的时候希望遵循自己的心。
林虞仰头,不让泪珠出卖自己的情绪,可她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自己:“江横秋,你真是自私!明明变心的时候把我一脚踢开,沒人比你更绝情,为什么不继续绝情下去,玩那种人前一套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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