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操**,什么沒事,打了人还不道歉,不用协调了,我要报警直接让110來处理。”
林虞在电话那头听得明明白白,心急火燎的问:“你跟人打架了?受沒受伤?现在在哪儿?”
到底还是让她知道了,项羽狠狠的瞪了一眼“三角眼”,无奈的解释道:“我沒事,你不用担心。”
“你现在是在警察局还是电视台的警卫室?”
她怎么可能不担心,上次跟人打架挨那一道,疤痕才刚刚好,现在有跟人动了手,口里说着沒事,但是他那种一打起架來将生死都置之度外的脾气,怎么能让人放心的下。
“你不用过來。”
“换个情景,我要是跟人打起來了,你会在知道这件事的情况下,坐视不理吗?”
“那不一样,我是男人。”
他曾立誓一生做好两件事,攻下脚下的土地,护好怀里的女人。
前一件因时空转换失去意义,后一件是他在这个时代时刻作为责任铭记的担当。
“你要是不说,我就挨着去找。”
林虞犟起來,八头牛都拉不回來,项羽一点都不怀疑,她真的会一家一家的警察局挨着找过去,他只好说出了自己现在身处电视台警卫科的实情。
巧的是,警卫科也在一层,林虞收了电话,便急不可耐的赶了过去,她的心绪被项羽的突发状况弄乱了,急火攻心的关头,忘记了跟罗欣打一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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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欣记得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说法:如果能要一种声音形容岁月,那一定是大提琴,辽远、厚重、又饱含深情。
那如泣如诉的大提琴曲都已经放到第四首,也沒见林虞回來,她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便先结了账出去找她。
來看直播的观众已经散场,只余下零星的几个人也被工作人员催促着离开,两层通高的中庭在人少的时候看起來格外空旷。
罗欣四周转了转,沒有找到林虞的身影,正疑惑的想掏手机给她打个电话,一下子被人拽住胳膊拖进了监控照不到的廊道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