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下來,项羽果然跟上了乐曲的节奏,再也沒有踩到林虞的脚。
抬头一看,已经将近两点,美容觉是睡不成了,林虞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洗漱睡觉。
项羽动作比她快,待她洗漱完毕,已经在床上挺直躺好,胳膊枕在头下,歪着头跟正在擦晚霜的林虞说话:“明天下午我回來接你,出席酒会的话用不用提前用点儿晚餐?”
“接我?”林虞瞪大了眼,他可从來沒说要她一起出席。
“我不是说了,我的我的舞伴只有你一个。”这话说的理所当然,还带了几分意思嫌弃她反应慢。
“不去”林虞想也不想就回绝,在钻石天堂跳了那么久,认识的人三教九流,这样的场合难免会遇上熟人,项羽在梁氏做的风生水起,梁闵安对他又很是器重,她不想让他因为自己被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行,那我也不去了。”项羽脸色未改,一点失望的神情都沒有,她不去,他就不去,仿佛这件事理所应该,毫无争议。
“那不成,你要是不去,我岂不是白教了你这么长时间的舞?”
“你去我去,你不去我不去,懂?”
毋庸置疑的口气,同进退,共荣辱,他早将她视作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好!我陪你去。”
话说到了这份儿上,她再也沒有推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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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欣已经几天都沒有出过门,她守着空空的房子,每日等着罗笙,看他用过早饭出门,等他回來吃午饭。看他匆匆吃过午饭出门,再等他回來吃晚饭。
罗笙处理公事的地方距离城郊别墅开车也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她看着他每天來來回回,心里隐约有怅惘的情绪,这样的方式,是执迷,还是最后的告别?
自从住进來,罗欣就十指不沾阳春水,中午的时候,罗笙按时回别墅给她做饭,他从來都亲力亲为,从不直接买现成的回來。
饭桌上,他为她夹菜,幽幽的开口:“晚上我不回來吃饭,中午多做了一些,放在冰箱里,你热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