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浮沉抱了抱拳,“赵家哥哥,千言万语,总是小弟万分感激,这些日子来辛苦赵家哥哥了,请受小弟一拜。”说着深施一礼。
这赵浮沉也是个眼眉通挑的,生受了他一礼,这才笑着还礼,“哥哥就觍颜生受了,不知道小相公准备何日动身,我好送小相公一程。”
郑国蕃笑道:“总在这两天,不敢劳烦相送,我准备先往天津去,然后坐船南下。”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赵浮沉告辞而去,郑国蕃想着还得给县学里头的教谕告假,怎么也得封上个十两银子才好意思登门,这大兴知县沈榜沈老爷也给自己赐过表字,也要去拜访一下表示表示,这一县之尊,怎么也得封个二十两。
他把这打算跟单赤霞说了,单赤霞倒没在这上头怪他乱花银子,倒是点头赞许,这人际关系的圆滑,连他也是近年来跑单帮倒买倒卖才完全领悟,有时候也在想,若是二十年前在军中就懂这个道理,顺不准也能做个副千户,因此,他倒是认为郑国蕃能有这番想法,的的确确是长大了,看来以后能撑起这个家来。
这郑乖官给老师行贿的行为就不再细表,当然,此刻的大明朝官场对这种人际往来看得很正常,就好像后来的《儒林外史》里头写老秀才范进中举,从此也好去拜访官员,打一打秋风,乃是再正常不过的。
这沈榜虽然就像是赵苍靖所说,年俸不过四十两,但却有着市井百姓所不知道的种种来钱的门路,对郑乖官拿着二十两登门倒是毫不吃惊,这个他名义上的学生这十数天来声名鹊起,有时候他想一想都要得意的,因此,虽不大看重这二十两银子,却对他知道前来拜访有些欢喜,特意给他开了一张游学的条子,拿正式的大印盖了,就好比后世重量级单位给个人开的介绍信,有这半指宽的条子,郑乖官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走遍大明天下了。
至于县学的教谕老先生,却是对自己这个只算得年轻却不算学业出色的学生登门的十两银子极为满意,县学乃是清水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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