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3-17
一阵秋风吹过,飘落了一片枫叶。最后一片枫叶载着些许思念缓缓在半空中游荡,四处寻找能落脚的地方。
空气一瞬间变得有些冰冷。
很快,江城迎来了初冬的第一场雪。
最近的天气有些冷。
我躺在宿舍里,耳边尽是窗外呼啸的风声,鬼哭狼嚎似的十分刺耳,忍耐了会我便不耐烦的拉过被子蒙住头。这下,世界立马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我感到有些疲倦正迷迷糊糊的时侯,左腕上手表滴滴滴的连续响了几下,然后,我一下子睡意全无。手表每天凌晨两点的时候都会很乖巧的出来报时一下,这是我老早以前设定的,我死活都想不起来当初为什么我会把闹钟设在半夜两点这么一个蹊跷的时间,以至于后来我想取消,却左弄右弄捣鼓半天都弄不了,最后,自己实在是懒得再去翻阅那本厚厚印着全世界各种语言的说明书,于是只好作罢,就这么随它去吧。
我讨厌复杂的东西,因为现在,我已经懒得去做许多事了。
我如同一个跌落在深渊仰望苍穹的叹息,我失去很多,却没有得到,一直以来,我不停的在失去,一样一样的,接二连三的,连口气都不带喘的。原本丰富多彩的生活一下子被抽去了活力,一夜之间发鬓变白如霜,就像一个奄奄一息的红鼻槽老头,瞪着浑浊的灰色眼珠,面无表情的躺在病床上。
过往许多外表光鲜的记忆深处,是一个个被时间侵蚀得千疮百孔果核,正摇摇欲坠般挂在暮年的枯藤下。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一阵子,我的脑海里时不时的会浮现出这样一卷卷画面,一半昏黄的老树瘦马,一半黑暗中向无垠大地蔓延的树根。同时,心口一阵阵的疼痛,痛到我不得不在窒息的黑暗中睁开眼睛。
望着眼前这一片真实的漆黑,画卷才一点一滴的徐徐散去。
过了一会,眼睛适应了室内的光线亮度,我才看清了我眼前悬挂着的一个毛绒娃娃。一只胖乎乎的龙猫额头上的绿色树叶被一根绳子穿过系在吸附在墙顶的挂衣钩上。没有风,它就这样傻傻的悬在半空望着前方。
我反过身趴在床上,戴上已经磨掉了边角颜色的b&o耳机,随手打开walkman,并把声音调大。把声音调大能增加愉悦感,可过一阵耳朵就会适应这般大小的音量,如果想要再体验与以前相同的愉悦感,就需要把音量调得更高。很久前,我就关闭了avls,音量限制。
耳边传来了陈奕迅舒服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我喜欢听一个人的浅吟低唱,最好还带点失恋的悲伤,这样我就可以一边快乐一边忧伤了。
窗外,是自刮起就不曾停下的北风。
一个回旋弯道两边是一排排忠诚的路灯,它们泛着圈圈黄晕的柔和光线,沉默不语。
小橘灯下,是无数来回盘旋飞舞的雪花,反射着月光的柏油路上,很快积满了厚厚的一叠雪层,道路上的一些污浊因此一亲白雪公主的芳泽。
放眼望去,世界是黑白分明的。
我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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