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1-30
慢慢的,我开始了在南岗有规律的生活。
白天跟着q爷随意的坐在学校里的各个地方学英语,q爷让我做南岗发给高一新生当废纸的由天南省教育厅出的英语暑假作业。还让我做一些我爸选的英语资料,他给我批改,注释,讲解。除此之外每天还让我跟在他后面念一会儿的英语名著,跟他用英语说上两句。
那本南岗发给高一新生当废纸用的英语暑假作业我正常都要错一半,而在q爷详细的给我讲解之后,我要在新的一本上再重做一遍,以检验他刚才的教学成果。
我的那些错误大体上他讲一遍我就能听懂,但即使没有听懂,我也能记得正确的答案。所以q爷让我做第二遍的时候,正确率恐怖的接近百分之一百。
对此,q爷感到非常的高兴与欣慰,他觉得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我也很高兴,q爷讲解的非常棒,我一听就明白。就算一时半会儿没有弄懂,至少我也能把正确的答案记得很深刻。
在教授的课余时间里,q爷喜欢摆弄他的那些乐器,当年,这一手绝活可为他挣足了面子和理子。
q爷一般会吹吹笛子或者萧,再或者拉拉二胡,小提琴什么的,反正隔三差五的他就会从某个我不知晓的地方变出一种乐器出来,演奏给我听,有一次,他甚至变出了一个葫芦丝这种很冷门的乐器出来。
有些时候,我也会献丑一二。
有一句在广大劳动人民中世代流传并且被很多老师引用的话是,“满瓶不动半瓶摇。”
我不得不羞愧的承认,这句话说的就是我。
看到q爷经常的在我面前炫耀他的各种乐器,我忍不住告诉他,“乐器?这玩意很简单的,我也会点。”
我只会横笛和钢琴,
钢琴是小的时候在江城机关幼儿园里启蒙的,而我在那里一般是这样学钢琴的。
因为报名学钢琴的小朋友很多,所以老师把除我以外的小朋友们分成两拨,老师先单独教我,我速度学会以后,再和她单独各领一拨教。
那会,我的数学经常是全幼儿园垫底的料。
上小学以后,我被逼着每天练琴,但因为学业逐渐的繁重,练琴的时间渐渐的变为每两天一练,然后改为三天,直至一周。
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于是那架从日本进口的雅马哈钢琴就被遗弃在了我家的角落,被披上一块鹅绒布后就置之不理了。直至很多年后它才在温白雪的手上抖落了那些积年的尘灰而成为了荣泽音乐入门的启蒙乐器。
我们家一向有一个习惯,对于一些重要的事总是至少做两手准备,以备不测。
虽然我的钢琴只是学了一个半调子,但后来为了增加小升初的筹码同时给自己留一个走艺术特长生道路升学的旁门。我硬是在六年级的时候生生的考到了钢琴八级证书。虽然后来,这东西对于我的小升初已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而关于我学横笛的经过是这样的。
因为我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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