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兰没想到两个男人聚在一起也能这么八婆,不禁有些恼火。这两人也把她看成想要麻雀变凤凰的人了。人穷就一定是麻雀了?她不是麻雀也不想变成凤凰,她本身就是一只天鹅啊,还用得着变来变去吗?翻遍了全部的人契,地契,房契就是没有看到她的那一张。她遂问年长的:“所有的卖身契都在这儿了吗?”“都在这儿了!”年长的见问的奇怪还是答了。没有看到就是没有嘛,这代表她是个自由人啊,杨天兰顿时喜不自禁。
忙完了正事,杨天兰端一杯茶和这两个天然的广播电台聊了不到一会功夫府内府外,京城上下的事儿已经略知一二。他们刚才所说的那位嫡福晋就是九阿哥的正妻了,她住在府里面最里头的院子里,她来了几日也没见到,想是这种等级的贵妇人哪里是能轻易见到的。听说是个极讲排场又不好相与的主,没见到她正好,省去很多事来。她以查账的名头前来,当然样子是要做做的。杨天兰拿起一本账簿来,清代的账簿记账十分的繁复,全用汉字记录,很不好看懂。一点也不如现在借贷平行账户那么一目了然,不过她有心问,年长的以为她查账细心回答,以杨天兰原会计系出身的功底了解起来也就十分的快捷,杨天兰略看了两本基础来往账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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