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是花朝节之后来到,说来对我们是好事。”
“说来也怪,这天气比往年可是冷得多,上游积雪融化、河冰结冻来的晚,没想长安的花却开得更盛了,反常即为妖,谶语作乱,连花花草草都长了怪异。”林清溪是世家女子,她的女红针织天下无双,而不为人知的是她幼年曾师从杂家,熟知山河地理,学习技艺器用。她的学问不比百里濠的差,这些年她一直勘探长安的水质,为这个计划作准备。一月又一月,她不厌其烦的记录着,调整着计划的细节,如今这是她最后一次勘测了。
林清溪想对丈夫报以安慰的微笑,而此时此刻她的脸上带着母亲的不安:“我思索来思索去,你说要不要再叫那个水烛姑娘到家里来,我觉得我还得跟她好好说说,我总是害怕她日后对郅儿不好。”
“我的夫人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这些天不是一直念叨着,人家那姑娘配不上你的宝贝儿子嘛。”
“不是配不上,是觉得那姑娘没有把心放在咱们孩子身上。儿子会吃亏的。”
“怎么前几日挺淡定的,这几天老是翻腾这个事,夫人,你就是瞎操心,别给孩子添麻烦了。”
靖国公主府
“迟先生,公主殿下在禅房打坐,说过不让任何人打扰。”婢女小心翼翼的解释道,在禅房外拦住了迟佚。
迟佚看都没看她,将扇子倒拿着,用扇柄将婢女的手敲了开,径直进了屋子,他摞下句话给外边:“谁都不许进来。”
在外守着门的侍卫,看着婢女敲红的手,大家互相看了看,噤若寒蝉,什么都没再说。就连那个婢女都没敢哭出来,将手背在后面,把头低着,老老实实的在外面站着。
禅房香气缭绕,在珠帘后面夏徴正在打坐入定。听着门响的声音,她缓缓睁开了眼睛。迟佚就在珠帘的外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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