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2-20
“水烛?”
只听“扑通”一声,百里郅看到水烛跳下了河。
“你干什么?”百里郅惊叫道。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水烛只说得这一句就在水里没影了。
百里郅的手张在半空中,感觉无能为力。他嘴里喃喃的说:“那我是等你么?还是你会回来?”
百里郅怔怔的望着水面,不被人在意的感觉并不那么美好。
“那就算了。”百里郅这样跟自己说,不能指望水烛能有多靠谱,他已经习惯了,她的跳线不知第几回了,他决定做些其他有意义的事情,例如去找斐辞好好聊聊。
河道里的水碧莹莹的,在日光的照射下,像是块碧色透明的翡翠,水面上无处不飞花,落花流水,这词的意境用在这里,竟是极美的。
但水烛感觉不到这些,她甚至不愿去想那人的名字,而她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见到他时,表现的并非是她想象的那样生不如死,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那心口迸出来的竟是一丝甜蜜的错觉,那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她的灵魂深处居然在她自述决绝的痛苦之后,依然能扭曲到欢喜上来,宿命的力量如此强大,这是不是说明等到未来,她仍要采取飞蛾扑火的姿势,她觉得这感觉糟糕透了。
特别是清醒的时候看到太子长琴的剧本脉路,再次神展开地出现在面前,她羞愤欲死。
她注定是那可怜巴巴的药渣渣,因为有那功能,她就得时刻切碎自己,煎熬自己。她真想对太子长琴说声谢谢,他不准备玩死自己是绝不会罢休的。
那这次万请玩死自己也好了,她认了。
若是她此次下凡最清楚了什么事情,那就是她终于懂得了,这世上的好男子都有相同优秀的女子喜爱,她与他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云泥之别,她的眼睛连平视他脚底的资格都没有。
水烛潜在水底,她游的速度很快,荡起水面一层层的涟漪。
船娘在水上做自己的买花生意,花船一摇一曳。整个河道都显得热闹非凡,不时有船家女和岸上的青年眉目传情,表明心意。
在这样甜蜜温馨的气氛中,那飞速荡起的涟漪就像是剪刀在剪开这一幅幅的人物工笔。总能听见船底发出碰撞的声音,惹的船家女慌着回头查看,酝酿的情意绵绵就这样丧失了韵味。
水烛在水中速度越来越快,故此她有时是直接往船身上撞,好在她撞的速度快,避的速度也快,船上的人不过觉得是船下的一声轻响而已。
水下是很安静的,她听不见外面那深情的对唱,只有鱼儿摆尾的水痕在她耳边划过,像极了那无极海海上的幽灵。
她感觉那些波动的水纹在问她:你看见了自己的爱情了么?
水烛说:那不是。
水纹激荡出片片水花,似乎是在叹息她的愚笨:爱情就是你从心底愿意施与他的温柔。
水烛表示敬谢不敏。
水纹划出了一大片弧痕,似乎没有在想说话。
这世上总有很多啼笑皆非的事情,一个无心无肺的精灵竟然要拿全部的诚意换取一个仙人的真心。
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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