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居一笼,老虎表现的平静,若不是因为不饿,就是还没有到最佳的时机。
徐徐图之,故而不急。
此阵比以往所见都精妙一些,以花为引,倒还是个雅致的人。太过明显的机关家的标记,从搜集的各处信息来看,这个墨家少年,潜入长安有些时日,步逸对他的想法做法不感兴趣,步逸漫不经心的走向鸾台。在他身边的姑娘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有人胆大地向他抛出花枝,结果被步逸转过来冷漠的表情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个低头走过,只留下裙子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世上有一桩无奈的事就是,郎心似铁,百般娇媚都浪费了。
付风玉在鸾台上都快憋出内伤了,天谕殿的尸骨就在身后,天知道那具尸骨到底代表什么,两处讨好就有可能两边受制,她的心思很透彻,但向来只是分内的事才愿意思考,她今天是被迫的想事想多了,她一边思索着如何表现的恰当得体,不从属任何一方,一边委屈的埋怨自己不靠谱的爹,亲人啊,就祸害自己家的,王图霸业都是粪土,不知道图这些个有什么乐趣,自己本来也该是花神节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和自己的情郎憧憬一下皇帝的深情似海,看热闹一般的看着仙人们在鸾台上高高独立的身影。如果说现在付凤玉更想见到的人,那一定是冷的像冰的斐辞,有他在,自己的担子都可以往他身上靠,跟斐辞接触久了,觉得他人还是有点世家公子的风度,绝不会为难自己。而面对皇帝,战战兢兢。他就没有世人所传的温和深情,付风玉打量着多日不见的皇帝陛下,他整个人好像是更有一种出鞘利器的锋利感,各大修真门派的沉默又像是在给这把利器开锋,付风玉吐了吐舌头,她心里这个压力,她怀疑自己这个双重身份是维持不了多久了,就等来日剁成肉末吧。
付凤玉一边浅浅笑着和走过来的普罗山弟子打着招呼,一边眼睛向鸾台下张望着。她的心忽然一跳,她刚刚看到一个人,确凿是步逸长老无疑。可恨的是,他还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漫入人群中找不到了,她毫无疑问是没有这个本领接收到他那一眼的讯息。
只是暗自希望他快些到吧,这种神仙打架的事情,还是交由神仙开始吧,迁怒小鱼小虾是不人道的。
夏愈端坐在高台上。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一切都十分好笑。那个她生前被人们称作“他最爱的女人”,死后还有萦绕不散的崔家女子,想必她某种程度上应该是能够满足的吧,她将永远作为他爱情的象征,和他的名字一同出现在史书上。他看着高台上表情各异但都十分庄严肃穆的修真门派,看着台下茫然无知而期盼的人群,只感到一种虚伪的讽刺。这一向是他所擅长且喜爱的,只是此刻他又想起那一夜在水下他身体真实的刺痛,和出水之时那双清晰的眼睛。台下台上的人仿佛都是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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