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派出来,这不就是奉圣旨要押送琅邪王回去的么。
看着斐辞将夏钦逼出无动于衷的样子,她不得不信,难道真有个十恶不赦的逃犯混在这里?怎么千机墨之前没听到一点风吹草动。
她定了定心,在夏钦耳边轻语起来。夏钦的脸色从抗拒到无奈,还是顺从了美人的心意,留在这里。
谢华依示意诸人等在这让他们检查,她倒是要瞧个结果出来。
付风玉见状不再为难,收住乞怜剑,向谢华依欠欠身,就认真探看起来。
客栈大堂已经不能说是大堂了,二楼的楼层都掉成渣了,屋顶破了个大窟窿,夜色不错,大半个星空都瞧得见。刚才这场打斗中没人受伤真是万幸,但吓得不清。大堂呆坐的那几个散修,明白脑子再拎不清可就没命了,从怀里掏出所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生怕这个冷面将军诬陷了好人。
金吾卫查完他们没发现什么,就狠狠盯住了那些畏缩在门口的百姓。
水烛感觉自己有点气短,百里郅在她背上暗暗划下字迹:“别慌”。那个落魄书生不知怎么,在混乱中挤到水烛身旁,脸上倒表现的正常,十分惊恐的样子。
凡人就十一个人,五个米铺进货的伙计,一个落魄书生,一对由水烛和百里郅倾情出演的山野夫妻,一个好心递了半碗水给水烛喝的老妇人和她的儿媳妇,再有一个跛脚老汉。
最开始查过一遍,这会连身上的衣服里里外外都要搜身。那个小媳妇见着这阵势护着裙带嘤嘤哭了起来。老妇人连声哀求说:“可是使不得,使不得啊!”水烛身为女人也不好不表示,又咳又抽泣,好一阵忙乎。
付风玉没在千机墨女弟子那儿有收获,见状过来迅疾围着婆媳二人走了一圈,婆媳还没感觉到,她就向斐辞摇摇头表示不是。
那五个进货的伙计脱得精光,也证明了不是。
剩下的就是那四个人了。
书生向将军恭恭敬敬的作了个揖:“大人,学生在长安黎天书院求学,家里来书信说是高堂病重,为此着急出城回乡。前日雨大路滑,又心急赶路,在山上摔破了脑袋。”
书生的话情真意切,不似作伪,他这个寒门士子的通关引上,书院的印模货真价实,包裹里也就是些衣物干粮,军士搜了他的身同样是一无所获。
付风玉端详他的神情,忽然出声:“书生,摘下你的绷带!”斐辞心下一动,佩刀慢慢出鞘。书生见着这娇艳的姑娘对自己说话,登时弄了个大红脸,微微避开她审视的眼神,低头将布条解下了下来。
额头左边留着好大的伤痂,付风玉近前伸手戳了戳,登时鲜血直流。那书生扶着额头连连说:“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付风玉不甘心,她觉得这人的气质很熟悉,又趁机去摸了摸他的眉间,皮肤很光滑,不像是幻术。她向书生可爱地吐了吐舌头。
他也不是要找的人。
只剩下三个了。
付风玉先盯着水烛看,也像模像样的搜了下她的身,水烛五感敏锐,她觉得搔痒难耐,硬生生将笑憋成咳嗽,表情十分扭曲。付风玉甩甩手上碰着的水粉登时就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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