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药性绵长,你得反应一下。好了,天色不早了,时不我待,我们得快点开始……”
就这样水烛三推两推的推去仙人台,仙人台太久没用,看守的仙吏一副吃惊不小的样子,被大神瞪了回去。
水烛就差抱着大神腿哭了,她不甘心:“真不能换个活法吗?真不能换了我吗?打回原形也成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太子长琴不愿跟她废话,捋起衣袖就准备下手,水烛忽然想起来什么哀求道:“大神能托人将蓝雪丹送去黄泉吗,我想贿赂贿赂赏善司给宣云珠的爹爹谋个好去处。”
“哦?不再多求个原谅?你本就算不上凡世之人,和他有什么父女缘分?你勉强助他,最后倒霉的也是他。快别丢人了,要真有悔过的心,自个留着丹药当鞭策吧,我还等着你奋发图强呢。”大神根本不愿谈她的便宜父亲。
鸾女递给她个碧纹锦囊,说下界去,法宝什么的她也用不了,暴露身份,又有因果,蓝雪丹放这里面药性不失,又说冰夷的因果倒能应下,虽未必好心,但药是不错,留着保命,如今人间也混乱,有些凡人的物件她这个笨人对付不了,被杀太丢仙界的面子。最后说这回一定得增强心理素质,就当可怜剩下的五色鸟,可不要动不动自杀了。
水烛被鸾女宽慰的泪流满面,她扯住太子长琴,容她说最后一句:“我本就不属于这里,我不该有的造化,天上人间的太过复杂,如果这次万幸把能还的都还了,就让我回去烂池塘吧。”
坠落的时候,高空上的风吹打着她的头发,衣裳飘动,她很像一只自由的鸟儿在展开翅膀。
鸾女叹了口气:“师傅您刚才下手重了吧,水烛是脑袋朝下,跌下去的。”
太子长琴:“一时不察,一时不察。”
“师傅,那个真是瑶姬草?我记得您那年在瑶池宴会上当着众人的面跟瑶姬说她的脸大,双手捧腮像捧盘子……大家都改叫她‘瑶盘子’之后,她可就再没对您有过好脸色。”
“难道不像盘子?”
“是很像,……我就说瑶姬怎么情愿给呢。”
仙人台的天门上呈现出某种神秘的色彩,上面的界拓石飞快旋转,天地遥远,层层看不见的界隔迅速地打开,又迅速的闭合。
天道之数,人心之变,有定数无定论,神明多看不言……
再不济的神仙从高空掉下来,也摔不死,脸先着地的水烛,吃了一嘴的沙子,灰头土脸。
她来人间不是点化,不为渡人,所以依天条能动用的法术有限,并且因为她这回上天总共就待了一会,这区区几种也不会,好在记进脑子里了,以后再练。她大概的估量了下,不吃饭不死,现在她的能耐就比凡人高一点。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张脸是真实属于她自己的,容貌谈不上精致,淡淡的眉眼,长相说秀气可以,说寡淡也得承认。好在眼眸里有股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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