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个轻浮的人，那我们现在不会像这样聊天。”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和你上床，所以我不是个轻浮的人了！”
“如果现在我要求你和我上床，你会吗？”
“不会。”
“那你是个轻浮的人吗？你现在清楚了吗？”
“清楚了！我不是一个轻浮的人！”
“睡吧。”川甲把手放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我也把手放了下来。看着川甲的脸，我是第一次看到川甲的睡相。没有什么特别的，他的睡相，就是很平静的样子。我现在一点都不困。虽然在计程车上不知道怎么睡着了，但是现在，我真的一点睡意也没有。川甲肯定也不困，他是为了让我睡觉而睡觉的。
“川甲。”我叫着川甲。既然都不困，那就不要硬睡啊。
“……”川甲没有回答我，我知道他装睡着了。
“川甲，我不想睡，我们继续聊天吧。”
“……”
“如果你再装睡，不回答我，我就揍你了！”
“舍得吗？”哼哼，我就知道川甲在装睡！川甲没有睁开眼睛。
“川甲，我们就这样一直聊，聊到睡着为止。”
“揍我，舍得吗？”
“当然！――不舍得！”
“那我可以放心的睡了。”
“不行！如果你继续装睡，不舍得我也会揍你！”
“你不会。”
“我会。”
“不会。”
“会！”
“不会。”
“会！不相信我现在就揍你了！”
“相信。你不会。”
“你……要逼我动手吗！”
“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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